他不再偽裝,也一刻都忍不了了。
乾脆讓她環著自己的脖子,將她絲滑單薄的睡衣強勢地撩了起來,埋頭開始更加瘋狂的親吻和蹂躪。
樂章的綿轉如水波般在室內蕩漾開來。
寒梟不理解,為什麼他越是探索與尋覓,就越是沉溺其中無法自拔。
林木參天,樹冠層疊入雲海,他赤足行在斑駁陸離的光影之地中。
氣候如雲幻霧,頃刻間疾風驟雨、雷電交加。
他淋著雨,渾身濕透又狼狽,像驚慌的野獸,終尋得一處蔽身溫暖的石窟。
寒梟舉著火把,在一望無際的黑暗中,尋覓著這處洞穴的儘頭。
可越往裡深入和求知,他就忘卻了自我。
隻能用最原始和本能的行為去酣暢淋漓的宣泄。
而他自己,亦逐漸沉淪在這永無止境的迷局與欲壑之中。
天色漸至拂曉,介於暮色與初曦之間,仍舊昏暗。
蘇七淺提前醒了,頸後吹來均勻的熱氣,她微微轉頭,寒梟閉目沉睡的臉顏映入眼底。
柔軟的被褥之下,他的身體緊貼著她的身體,這個世界的哨兵身高和體型都偏高大,她蜷在他的懷裡,像一隻小貓。
蘇七淺側過身,在不甚清晰的陰影中摸了摸寒梟的臉,心念一動。
她利用係統,順利進入了寒梟的識海之中。
她想了解他們的過去,說不定有細微的線索。
雲霧散去,她的視界變得一片白茫。
望著遠處圓錐狀的巨大角樓,她踏過城河之上的複古吊橋,穿過城前的花圃、綠樹和噴泉,在荊棘、藤蔓和玫瑰的環繞下,步入了這座宏偉的哥特式建築。
大花園內,她見到了小時候的黑嶼。
他站在雅致的茶桌旁,緊攥著雙手。
“我為什麼沒有媽媽?我的媽媽在哪兒?”
身前的男人劍眉緊蹙,極不耐煩地回答道:“你沒有母親。”
小黑嶼瞬間激動起來,“你騙我!蒙阿姨告訴我,媽媽是被你害死的!”
此話一出,無疑觸碰到黑格的逆鱗。
啪!
一道清亮的耳光聲在寂靜的花園中響起,黑格一把揪起了兒子的衣領,硬朗冷酷的麵容上此刻已是陰翳密布、駭人冰冷。
“你再敢在我麵前提起這個詞,我就將你扔去喂汙染體。”
說罷黑格甩開了小黑嶼,並令他在此跪上24個小時作為懲罰。
小黑嶼倔強地跪在鵝卵石鋪砌的硬地之上,蘇七淺走到他的身前,伸手想要觸碰他,卻隻穿過了他的身體。
如果說黑嶼長的有幾分像母親,那剩下更多的則像黑格。
甚至連性格、心性都與他的父親如出一轍。
輕雲不斷地飄過,天色突然暗沉,暴雨疾至,狂風呼嘯。
黑嶼的全身都被淋透,小寒梟撐著一把黑傘默默來到他的身邊。
巨大的雨水自傘頂,逐漸彙聚為股,沿著傘沿潑墨般傾泄而下。
他蹲了下來,
“哥,你就不能去向父親認個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