琅桓看了看凜淵,又看了看白宇,一臉認真地說道:
“我覺得凜淵更可靠一些。”
白宇:…..
“所以友誼的小船說翻就翻嗎?琅桓?”
不負眾望,第二輪白宇被票選出局。
寒梟抬眉冷嘲熱諷道:“嘖,白預言家,你也出局了啊。”
三輪過後,作為狼人方的蘇七淺和凜淵成功苟到最後獲得勝利。
白宇:“我就說凜淵是狼人,你們非不信!”
寒梟:“我受到了赤裸裸的針對。”
涼昭:“為我花生..”
….
送走莉莉安後,蘇七淺也有些乏了,正打算回臥室休息,卻見黑嶼的房間還亮著燈。
黑嶼一般都很忙,一回家就待在房間裡,就連他們玩遊戲的時候,蘇七淺也沒有去打擾他。
她走過去悄悄地掀開了門。
黑嶼正背對著她,坐在窗邊的黑香木桌前,複古典雅的台燈下,他還在處理堆疊的文書和紙稿。
蘇七淺輕手輕腳地走過去。
其實黑嶼早就知道她進來了,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默默地等待著她的靠近。
一雙手搭上了他的肩,黑嶼握住她的手,順勢將人帶進了懷裡。
“怎麼還不去睡覺?”
黑嶼將她臉上的碎發輕輕捋至耳後,一臉寵溺。
蘇七淺摟著他的脖子,親昵地蹭了蹭他的臉頰。
“我想來陪你一會兒。”
來自於她的陪伴無疑是最美妙的事物。
黑嶼在蘇七淺的額頭上落下一吻,給她調整了一個舒服的姿勢躺著。
蘇七淺蜷在他寬大又溫暖的懷裡,望著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握著筆在繁多厚密的文書上疾馳。
聞著他身上幽幽的冷檀香,漸漸地,視線開始變得模糊,頭也愈發重沉起來。
女人均勻的呼吸聲傳入黑嶼的耳中,他的視線不自覺地落在她熟睡的臉顏上。
又靜謐,又美好。
專注的視線也不自覺地變得深邃又黏膩。
他情不自禁地用大手撫上她的臉龐,微微呢喃道:
“就這樣,一輩子陪著我,好嗎?”
永遠都不要離開我。
好嗎,寶貝?
黑嶼正想將睡著的蘇七淺放在自己的床上好好休息,臥室門卻被敲響了。
他有些不悅地皺眉,可還是耐著性子打開了門。
凜淵高大的身軀立在門口,幽綠的眸子掃過房間內熟睡的女人。
“我來抱她去洗澡。”
黑嶼深吸了一口氣,今晚是凜淵陪她睡覺,上次雨夜他裝可憐從凜淵身邊強行截胡了人,所以這一次,凜淵對他設防了。
黑嶼側過了身子,凜淵抱起蘇七淺頭也不回地離開了他的房間。
黑嶼靜靜地望著二人離開的背影,她每離開自己一步,他的心也跟著空了一分。
在這個世界,哨兵們總是要違背自己的本能去屈服於這樣的規則和現實。
向導是不可能屬於他們一個人的。
擁有越多變態的占有欲,於他們而言。
隻會是
痛苦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