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跑了接近半年的龍套後,她終於因為一個小配角稍稍有了些名氣。
普通人不像向導,高級向導生來就是高貴的,走到哪裡都擁有著關注和尊重。
有一天女孩在歌劇廳下班後,她的休息室門口突然出現了幾位身著統一製服的黑衣哨兵,領頭的哨兵她記得,是那個經常和她的經紀人交接工作的代理人,他的頂頭上司就是NGN的老板。
哨兵先是向她行了一個禮,並誇讚她很有演藝的天賦,觀眾們很喜歡她的舞蹈和演出。
女孩受寵若驚,“真的嗎?大家真的都喜歡我的表演嗎?”
哨兵微笑著點頭,偽裝得極好,並鼓勵她繼續努力。
在此後的一段時間內,女孩的薪資和出演頻率直線上升,還擁有了自己的專屬助理和運營。
她天真的以為是自己的努力被大家看見了。
直到有一天,她的經紀人告訴她,老板似乎很賞識她,有意將她推薦為下一部影劇的女主,在此之前,老板想要同她進行一次“談話”,了解她的家庭情況和工作態度。
女孩早就不滿足於將自己埋沒在小小的歌劇廳,她想要成為聚光燈下的大明星。
於是她高高興興地跟著經紀人來到了這裡。
她好奇地打量著宏大威嚴的城堡,以及這裡低調奢華的內飾和布局,在代理人的引導下,一路來到了頂層黑柯的房間。
黑格是明令禁止黑柯將不三不四的人帶回家族來的,但黑柯總喜歡頂風作案。
哨兵停下了腳步,回頭對她露出了一個極具迷惑性的笑容:
“小姐,老板就在裡麵等你,請進吧。”
女孩點點頭,小心翼翼地推開了這扇沉重繁複的大門走了進去。
也走進了屬於她的深淵。
在充滿了致幻性熏香和酒精味道的房間中,垂著頭顱的黑柯緩緩抬起了視線。
那幽冷又陰暗的視線,令人毛骨悚然,駭人的涼意一寸一寸地爬上了女孩的脊背。
女孩嚇了一大跳,還是強裝鎮定地向黑柯問好。
她環顧一圈,卻並沒有發現經紀人的身影,她不是說和老板在一起等她嗎?
“老板,請問我的經紀人在哪裡?”
黑柯歪著頭,詭異地看了她好一會兒,胸前的領口肆意地敞開,整個室內都密布著奢華又糜爛的氣息,他陰森地笑道:
“經紀人?你不是來找我的麼?”
女孩很快就明白了經紀人之前所說的談話是什麼意思。
黑柯站起身,高大的身軀在女孩的麵前投下一片陰影,他舉起了手中粗礫的皮鞭向她緩緩靠近,猶如一頭嗜血的魔鬼。
黑柯有先天性缺陷,性無能,隻能靠嗑藥勉強維持。
黑桑也是他早年間偶然和妓女懷上的種,此後他再也沒有擁有過其他孩子。
久而久之,他的心態也開始畸變,將扭曲的欲望通過虐待的方式來發泄。
當她拖著滿身血痕,表情空洞地走出黑柯的房間後,才知道所謂的出名需要付出什麼代價。
她的心已如死灰,身體連帶著靈魂共同墜入了萬劫不複的深淵。
第二天,她的經紀人發現女孩在工作室內吞藥自殺了。
而她,隻是無數縮影中的一個。
數年間,被黑柯性虐待的無辜女孩不計其數。
偶爾紙包不住火,引起臥底記者的大肆報道後,都是黑格為了所謂的家族形象強壓下了這些負麵的輿論和影響。
所以,黑柯並不無辜。
甚至死得還太痛快。
黑桑不發一言,可眼底仍寫滿了倔強和不服。
黑嶼緩緩在椅上落座,銳利的視線壓在黑桑的頭頂,快要令他喘不過氣:
“從今天開始,由影接管你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