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是去其他塔台“下鄉鍛煉”了兩個月。
蘇七淺的目光突然落在秦野身後的女哨兵上,一臉八卦地詢問道:
“這位是?”
秦野牽著女哨兵的手,讓她陪自己一起坐在蘇七淺對麵的沙發上,驕傲地介紹著:
“這是我的老婆,依莎,SS級哨兵。”
依莎是秦野的第一位專屬哨兵,目前秦野還沒有綁定其他專屬哨兵。
依莎向蘇七淺簡單地問好,因為蘇七淺救過秦野,所以依莎對她的印象很不錯。
她向蘇七淺敬了一杯酒,強壯的肱二頭肌將她的衣料撐出了一個過於飽滿的弧度。
蘇七淺暗自感歎,哨兵的體質就是和向導不一樣啊,她天天訓練,也練不出這樣健碩發達的肌肉來。
她突然想起了莉莉安,莉莉安那大黃丫頭啥時候也能找到自己的專屬向導呢?
秦野和蘇七淺熱絡的聊東聊西,期間依莎不停地投喂秦野,坐在蘇七淺身邊的白宇和凜淵也不甘示弱。
就你有向導是吧?
雙方談笑風生的模樣清晰地落在角落裡的一對珊瑚色眸子裡,帕克駐足了片刻,隨後麵無表情地推門進入了專門為貴賓準備的休息室。
梵洛正在裡麵等他,見帕克渾身的氣壓極低,他很識趣地沒有出聲。
想來巴結斯圖亞特家族的人也不在少數,但他都扔給了自己的舅舅達裡安去處理。
自從蘇七淺和切裡森結契後,帕克就沒怎麼私下見過切裡森了。
準確的來說,是切裡森在故意回避帕克。
他心煩意躁,又點燃了一根煙,梵洛眼底暗光湧動,試探性地說了一句:
“你這麼信任你的兄弟,可是他好像對你很設防呢。”
帕克扶了扶額頭,隨後仰靠在椅背上,吐出一口煙霧,這才斜眼看向一旁的梵洛。
“你之前說的沒錯。”
梵洛說的沒錯,切裡柯偷偷摸摸接蘇七淺回來就是要讓她和切裡森在一起,雖然結契是雙方自願的,可帕克依然有一種被背叛的感覺。
早在蘇七淺成年的時候,切裡森就說他不配,人流放第七區後,切裡森也一直在偷偷和她聯係,直到兩人重歸於好。
自始至終,他都不知情。
而現在,切裡森除了工作和黨派的事項外,兩人也不似從前那般熟絡了。
帕克覺得自己像一個小醜,被切裡森耍的團團轉。
艸!
憤怒湧上胸腔,帕克突然用力狠狠撚滅了煙頭。
梵洛自然知道帕克在生氣什麼,很好。
“所以,你還要為了所謂的兄弟情誼,處處忍讓著他麼?”
“你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為他做了多少事情,他卻依然對你設防。”
“切裡森既要權力,又要愛人,而你,帕克…”
“你什麼也沒有。”
梵洛的最後一句話猶如利刃血淋淋地穿透帕克的心臟,他的呼吸陡然急促起來。
在切裡森陪伴蘇七淺的十年裡,帕克也參與了不少她的成長過程,她的影子已經滲透到他過去回憶的無數角落,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後,他做的並不比切裡森少。
可為什麼他自始至終都是局外人?
為什麼她的世界裡不可以有他的存在?
“夠了,你不要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