涼昭搖搖頭,“沒有。”
“為什麼?”
如果說小時候經濟受限,可蘇七淺記得昭昭可是繼承了一大筆遺產的。
涼昭的回答令她有些意外,他伸出指尖將她臉上的碎發撥至耳後,
“一個人看海,很無聊。”
他們在身著海藍色服飾的接待員指引下,登上了這座足有16層的海上大樓。
切裡森預訂的是總統套房,在住宿區的頂層,光線很好,一推開陽台的落地窗,就可以看見蔚藍的大海和天空。
眾人都在拿到自己的行李箱後整理行李,除開蘇七淺的主臥外,還有2個次臥+4個雙人房。
布布和白宇一間,兩條蛇蛇一間,切裡森和黑嶼一人一間次臥,龍傲天和小金毛一間,最後隻剩下了宇文軒和盧修斯。
可他們兩人都極其嫌棄和對方當室友,宇文軒寧願睡外麵的沙發,眼不見心不煩。
龍傲天也想擁有單獨的房間,可主要是他們人太多了,這已經是最大的總統套房了,而他又不可能去跟兩個哥哥搶,隻好不情不願地跟小金毛住一間。
霍格飛到了球球的籠子前,睜著碩大的琥珀色龍瞳,好奇地打量著這個小不點,甚至給球球表演噴火。
寒梟指著自己的東西,對諾薩一臉嚴肅地命令道:
“我最討厭彆人動我的東西,金毛小子你最好把你那耗子關嚴實了,要是咬爛了我的衣服,我就把它烤成老鼠乾。”
諾薩板著臉生氣地反駁,“它是倉鼠,不是耗子。”
寒梟挑了挑眉,態度囂張又傲慢,“有區彆麼?”
蛇蛇的房間內,凜淵正好奇地打量著涼昭琳琅滿目的耳釘和飾品。
昭昭喜歡買漂亮的耳釘和項鏈,他每天戴的飾品都不重樣,但相比於宇文軒和盧修斯野性叛逆的打扮風格,昭昭更喜歡簡約和單調的。
不會像宇文軒那樣,整個右耳上全是一排誇張的耳釘和骨夾,生怕少放了一個上去。
呆蛇沒有打耳洞,也不怎麼喜歡戴這些東西,是個老實本分的好蛇蛇。
琅桓正在將蘇七淺的衣物往套房內的大衣櫃裡掛放,蘇七淺還在苦惱今天晚上的遊輪晚宴穿什麼。
蘇七淺拿起一件絲絨黑裙,往身上一放,轉頭問琅桓,“布布這件好看嗎?”
琅桓點點頭,白宇立刻嫌棄地說道:“他什麼都隻會說好看,建議不具有參考性。”
蘇七淺又試了好幾件,最終選擇了一件長款的黑色收腰緞麵裙,搭配利落簡潔的白色西裝外套。
收拾好行李後,蘇七淺就立刻出去玩了。
冬天的日光遠沒有夏日強烈,一些遊客在甲板上曬日光浴,蘇七淺繞去了一個人少的地方,開始倚在欄杆上眺望大海。
前行的遊輪在海麵上劃開一道道波瀾的水痕,螺旋槳攪動的海麵浪花翻滾。
隨著航線駛入深海的海域,會有機會看到躍出海麵的鯨魚群。
叮!
蘇七淺的手環上突然跳來了沈序的消息。
沈序:“蘇向導,旅途玩得還開心麼?”
蘇七淺簡短地回複了一句“還行還行。”
沈序似乎是沒預料到蘇七淺回得這麼快,他停頓了一會兒才發來第二句。
“是這樣的,蘇向導,由於大戰後受到波及的居民數不勝數,受襲最嚴重的幾個街區的重建工作也在加速推進,我和其他幾位議員商量一番後,向議會提議成立一個戰後援建基金會,切裡森議長前幾天已經通過了這項議案,但我們尚需要一位影響力足夠大的人物來幫我們牽頭,增加公眾的關注度。”
“我想了想,可否請蘇向導擔任基金會的代表人物之一,這將是我們莫大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