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真老祖的事一概不必支會我宗弟子,我們確實不知宗門裡有無蕭田田這人,但念真尊者的弟子回宗時,我們可再請你們上宗門。”
左祿好似聽見天大的笑話:“怎麼?我們就不能進寒劍宗?”
昌思源不否認:“嗯,宗主下令,非本宗弟子不可出入寒劍宗。”
他氣定神閒,絲毫不怕左祿兩人為難自己。
要是打起了的話,劍修會怕打鬥麼?
更何況對麵就一個築基一個煉氣。
蕭千殊上前,十歲的小姑娘長得一張乖巧的圓臉,一雙圓眼眨了眨,竟撒起了嬌:“這位師兄,真的不能通融一下嗎?我想早日見到姐姐,你給我們安排一個住處就好,我們一定不會出去瞎逛的。”
昌思源後退一步:“論輩分,你們的師父與我才是師兄弟相稱,你該喊我師叔。”
這撒嬌的伎倆用多了,蕭千殊第一次在外頭吃癟。
沒想到這寒劍宗一個二個都是木頭。
左祿已經沒有耐心和昌思源瞎扯了,他掰過蕭千殊的肩頭:“三師兄有的是靈石,這就帶你去住山下最大的酒樓。”
昌思源眯著眸子目送他們離去。
兩人走了沒幾步,高空的光影發生了些許變化。
凝神望去,昌思源認出了禦劍飛行的墨瀟寒,把兩人喊了回來。
“二位,那便是念真老祖的弟子了。”
知道墨瀟寒會直接禦劍飛回穀雲峰,昌思源並二指,手一揮,指揮自己的本命劍衝上雲霄攔截墨瀟寒。
見墨瀟寒要下來,山門周邊的弟子都自覺的離去。
除了昌思源和蕭千殊二人,周邊可以說是一個人都沒留下來。
墨瀟寒落地後將劍收回,一個眼神都沒給蕭千殊二人,而是向昌思源拋了一個儲物袋:“何事?”
昌思源笑眯眯地收下,又正色把事情說了一遍。
“他們要找蕭田田。”
墨瀟寒才回頭,冷淡地掃了一眼蕭千殊,毫不猶豫:“師尊在傳授她劍法,沒空與二位敘舊。”
蕭千殊麵露喜色:“太好了,我還怕寒劍宗的人因為姐姐與邪修勾結,就待她不好,如今聽到尊者願意指點姐姐,我真為姐姐感到高興。”
實際蕭千殊後槽牙都要咬碎了。
前日她暗戳戳提醒墨瀟寒,說蕭田田脾氣古怪,目中無人,還暗地裡與邪修走動。
沒想到眼藥一點也沒用,反倒還讓蕭田田白撿了一個被化神大能指點的機會?
左祿聽後冷哼一聲:“也就你替她這種人著想了,換我直接把她一劍捅死。”
昌思源麵色一沉,用眼神詢問墨瀟寒。
墨瀟寒隻是淡淡地瞥了蕭千殊一眼,這種小伎倆他見多了。
他之前給了蕭田田一瓶上品養氣丹,蕭田田一顆都沒用就還給他了。
送她兩套法衣,蕭田田說什麼也要過問價格,見他不說,便說以後回報等價物件。
一個不貪便宜,將小恩小惠當做天大的恩情,見到生母與養女交談都會偷偷掉眼淚的小孩,會是邪修嗎?
薄唇開合,墨瀟寒周邊的氣息都冷了幾分:“膽敢汙蔑我師尊與邪修勾結?”
淩冽的冷氣直逼蕭千殊。
她一個煉氣期的哪能扛得住這種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