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前,天朝戰敗,數十萬將士倒在了魔都的土地上。
隨後國府內有些人提出,堅守有著東方馬奇諾之稱的吳福防線。
隻是那些大佬都很明白,吳福防線就是一個扯蛋的,那些防禦工事,一腳下去就能搞出一個坑。
而且魔都失守,前線大敗,一說撤退,全部都開始爭先恐後的逃跑,撤退逐漸演變成了大潰逃。
想要阻止並組織防禦,根本就不可能。
隨後張元初立刻回到了自己的家中,彆看他老張家就他一根獨苗,但老張家在國府的影響力卻是非同小可。
他老登可是元老級彆的,論資曆,常校長都比不上。
而且老登還是江浙財團當中一員,洪門的一個掛名堂主,雖然隻是掛名,但威望卻是很高。
因此張元初所居住的也是豪宅,七進七出的大宅院。
推開宅門後,張元初掃了眼院子,花池空蕩蕩,假山石早搬去了碼頭,隻剩棵歪脖子桂花樹還杵在那兒,像根沒拆包裝的癢癢撓。
得,老爹這撤退效率比鬼子推進速度還快。
"少爺您可算回來了,東西都已經搬完了!”聽到開門的聲音後,管家張銘立刻迎了上來。
“老爺說了,如果小鬼子打過來了,您就趕緊離開寧京。老爺那邊已經打過招呼了,到時候他們會派人送您走!“
張老爹早就已經去了川蜀,家業那些,大部分也都搬過去了。
而張元初因為入了軍隊,所以之前沒走,可現在眼看著小鬼子要打到寧京了,張老爹自然是不可能讓他的獨子在這等死,早就打通關係了。
隻要戰爭爆發,軍政部那邊就會以其他名義將張元初調到後方去。
沒辦法!老張家就這一根獨苗,還指望張元初傳宗接代呢!怎麼可能讓他身陷前線?
"老張啊,你不懂!"張元初突然湊近管家耳邊,沉聲說道:"有些事兒是無論代價如何,都必須要做的!何況我現在有了底氣!"
看著少爺亮晶晶的眼睛,張銘突然覺得這孩子打上個月發燒後就跟換了個人。
以前連三八大蓋和中正式都分不清,現在居然對著軍事地圖能看仨小時。
"少爺,您可是老張家的獨苗,得留著續香火..."
"續香火?"張元初突然指著自己太陽穴笑,"知道嗎老張,我這兒裝著的東西,比咱老張家的族譜管用多了。"
"趕緊帶大家走吧,等會兒我要在廂房搞點"土特產",比老爹囤的茶葉值錢多了。"張元初收起玩笑,正色道
看著張元初臉上堅毅的神色,張銘想要說什麼,最終還是沒有開口。
目送張銘帶著最後幾個下人出門,張元初站在七進宅院的天井裡,深吸了一口氣。
“係統,提取一個營的武器裝備!放置在左廂房內!記得走陸運,彆空投把我家屋頂砸壞嘍!”
“轟!”
話音剛落,一道轟鳴聲便從廂房中傳來。
推開門的瞬間,張元初被金屬冷光晃得眯起了眼。
李恩菲爾德步槍碼得整整齊齊,槍管上還掛著張紙條,上麵寫著:"親,組裝教程已發宿主郵箱,記得定期保養哦"
"行啊,這係統越來越貼心了。"張元初踢了踢旁邊的迫擊炮箱,突然聽見城牆方向傳來槍響。
潰兵的叫罵、百姓的哭喊混在寒風裡,像團解不開的亂麻。
手指撫過冰冷的槍托,張元初想起係統激活時閃過的畫麵。
三個月後的寧京城,江水染紅了半個秦淮,無數屍體將江河堵塞,宛如一片人間地獄。
笑容漸漸收起,張元初摸了摸冰冷的槍托,低聲自語:"獨苗?咱老張家的獨苗,偏要當這亂世裡的定海神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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