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隻是最近有些感慨,當年我等一行人為推翻舊製到處奔波,如今咱們算是功成身退了,想起以前的事回憶良多啊!”姓汪的一臉感慨唏噓。
張元初要是在這裡,真恨不得一槍崩了他。
就是這個人,他的行為帶起了一個很不好的頭,那就是很多將領在打不贏的時候選擇投降,還美其名曰曲線救國。
作為僅次於常校長的人物,居然如此行徑,你可以想象引起的震動有多大,這也是為什麼他會在後世遺臭萬年的原因。
張興忠聽後,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是啊!還記得當年我們一起在扶桑本土爭取經費的時候,真是熱血少年郎啊!”
不就是裝嘛!說的好像他張興忠不能裝一樣!
隨後姓汪的又和張興忠各種回憶,各種談天說地。
說了有差不多一個多小時,姓汪的看著張興忠始終不上鉤,突然話鋒一轉
“哎!前段時間我聽聞戴家之女,居然在元初回來時逃婚了?這是怎麼回事啊?這戴家怎麼看管的?讓元初賢侄遭受此等侮辱。”
“兆民兄,你今天不會是來看我笑話的吧?”原本笑意凜然的張興忠,臉色突然就陰沉下來了。
這件事直到現在,他都感覺是一個笑話。前前後後在山城翻了個底朝天,愣是沒有找到人影,讓張家丟儘了顏麵。
“張老,哪能!不過在我看來,是戴家管教不嚴,讓元初賢侄受儘了委屈。但元初賢侄年歲也不小了,該重新找個大家閨秀完婚才是。”
姓汪的眼睛一轉,笑眯眯的說道。
“哦?兆民兄有何指教?”
“哈嗬嗬!元初賢侄是15年出生吧?”
“是!”
“那正好!在下次女與元初賢侄同歲,也是15年出生。這馬上就要大學畢業,目前也未成親,不若你我兩家共結秦晉之好,豈不美哉?”
張興忠眼中露出思索之色,過了一段時間之後才慢騰騰道:“犬子元初素來喜歡自己做主,此事我隻能幫他參考,卻無法決策。
不若我給他去一封電報,詢問具體事宜。”
“婚姻大事,素來便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過元初賢侄向來不凡,張老如此也在情理之中。
隻是我認為人生大事,非同小可,既然元初賢侄有自己想法,不若我親往郃肥一趟,與元初賢侄詳談可好?”
姓汪的看著張興忠笑眯眯的說著,這一次終於露出了他的真實目的。
什麼聯姻,那都是扯淡的,他需要的是一個去郃肥的理由以及為自己造勢。
張興忠眼底閃過一抹冷意,但想到外界的傳聞,他還是輕聲道:“兆民兄有此心意乃犬子之福,那就看兆民兄的了。”
姓汪的眼底閃過一抹火熱以及得意,他在政壇上的實權是僅次於常誌清的二號人物,但在軍方卻沒有人支持他。
這也讓他缺少一些話語權!
而張元初很有可能是外國的代言人,這就是一個機會,這也注定張元初和常誌清是背道而馳的。
在抗戰前,因為常誌清和日耳曼國親近,自然就會和米字國以及花旗國疏遠,這很正常。
這也是為什麼當時常誌清在國聯尋求幫助,沒有一個國家鳥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