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宇文家的小子果然有些本事!”蕭皇後笑著對楊廣道。
“這都是小道,精彩的還在後麵,朕要借此機會一舉顛覆這些老頑固認知,推崇新學,同時也把這小子推上宗師之位,以後立言方麵,朕就仰仗他了。”楊廣哈哈大笑道。
“陛下對他這麼有信心?”蕭皇後奇怪他的信心哪裡來的,開場小試而已,後麵還有四場,肯定要引入經史子集這些大道,憑這麼一個未及冠的小子,能有多深道行!
“皇後耐心看著就是!”
這時又一位大儒已經坐在了宇文鶴對麵。
“江南劉石展。”
“小子宇文鶴,見過劉夫子。”
“剛才你所言,奇巧淫技正該造福眾生,這話老夫深表認同,隻是恕老夫孤陋寡聞,這東西似乎古籍中並無記載。”
“溫故而知新,聖人之言,夫子難道還有什麼可疑惑的嗎?”
“大善!受教了,老夫也不為難你,不知你對頑童啟蒙之事作何理解?”
“一句話,有教無類爾。”
“惡人也教?”
“敢問夫子,你門下弟子可有為官而不貪者?為商而不奸者?待人有不誠者?”
“老夫明白你的意思了,你以為頑童該如何啟蒙?”
“首先是識字,再就是教禮儀,懂羞恥,知忠義,為仁孝,如此足以!”
“說得輕巧,可有讀物?”
宇文鶴從隨身背來的竹簍中拿出三字經:“還請夫子一觀!”
劉石展接過三字經,看了一眼就被震撼到了,有些失態道:“這——你——這等經典,你從何得知?”
“小子自悟而已!”
“胡扯!——”此話一出,眾人嘩然,這與他大儒身份不符。
“石展,因何失態?”大儒中以為年高德劭的白發長者開口詢問。
“回稟孔師,此子不知在何處錄得一篇驚世經典,竟然來這裡行騙,當真是豈有此理,弟子這才出言無狀!”
“劉夫子這麼說就更落下乘了,無憑無據為何說小子這是行騙,你大可將此經典公布於眾,但凡有人站出來說小子是抄襲,這場小子認栽!”
劉石展看了看孔師,孔師點點頭,劉石展隻得將三字經從頭讀一遍,精煉的文字,朗朗上口的短句,聽得在場之人無不如癡如醉!
“陛下!這小子是何妖孽!這等耀世經典,怎可能出自一人之手?”蕭皇後動容道。
“哈哈!愛妃也曾飽讀詩書,你可曾在哪裡看到過?”
“這個倒是沒有。”
“朕也沒有,所以就是宇文鶴自創的,彆的朝代沒有這等大才,為何我大隋不能有?朕要創造一個空前絕後的盛世,怎麼能沒有一點空前絕後的事情相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