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陽的熱鬨一直持續了一個月,不過這期間宇文鶴就逛了這麼一次,無他,對奢侈無度的楊廣十分不滿,正如那胡商所說,百姓都還有很多吃不上飯,你免費請一幫子外國人狂造,妥妥是心理有病!通過這件事讓百姓對他的失望之情也與日俱增!隻等爆發!
宇文鶴也開始考慮以後的事了,按照這個方向發展下去,楊廣的末日不遠了。
自從知道玻璃在大隋屬於稀世珍寶後,宇文鶴就果斷在洛陽南郊買了一座大宅院,他準備把係統抽獎的來的玻璃窯爐安置在那裡,為了保密,他向宇文述要了三戶佃農,同時還派人在長安、洛陽、汴州、江都、餘杭、南海尋找合適商鋪,他準備趁著這幾年太平狂撈一筆!
有修建運河時掙下的家底,在這幾個外商聚集較多的城市,不怕沒有一個好市場!波斯胡商帶來的玻璃都太小,也不精美!
“你姓什麼?”在城外莊園裡,宇文鶴問麵前站著的一個老漢。
“小老兒田六,世代是莊子上的佃戶。”
“你們呢?”宇文鶴問另外兩個中年漢子,他們三人是宇文述給他的三戶佃戶戶主。
“趙七!”
“馬老幺!”
這名字一聽就是窮苦人家,連個像樣的名字都沒有。
“你們也都是世代佃戶?”
“馬老幺是,我不是。”趙七恭身道:“我祖父曾在太師麾下從軍,後來我父親做了太師府家臣。”
“哦哦哦——這麼說你也是家臣,怎麼會舍得太師府,跟我出來啊。”宇文鶴笑著問,對於家臣他是有過了解的,都是跟著老一輩出生入死拚出來的兄弟,為了給他們一個養家糊口的行當,他們與家主歃血為盟,結成了生死相依的主從關係,相當於主家半個家人。
彆小看家臣,他們不但是主家的私產,更是主家的死士!沒有家臣的大家族稱不上門閥,說他們是門閥的基石也不為過。
“太師說您自立門戶,缺少可靠的人手,就讓我來跟您!”
“那你一定不願意來吧?”
“九公子這是哪裡話,我趙七既然跟您了,就是您的家臣,您若不信,屬下現在可以重新發誓!”說著趙七掏出腰刀就準備割腕明誌,被宇文鶴連忙阻止!
“你這是做什麼,剛才是我盟浪了,你彆見怪,自今日起,你就是莊子上的大掌櫃!”
一臉嚴肅的趙七,恭恭敬敬地朝宇文鶴行了一個跪拜禮,算是接受了他的任命!另外兩人滿是羨慕,大管事啊,莊子裡除了莊主、主母,就是他的權力大了。
“你們也不用羨慕,既然我把你們帶了出來,肯定就要帶你們一起致富。”宇文鶴對田六和馬老幺道:“都去把家人安頓一下吧,莊子裡房子多,你們也都住在莊子上,以後有了殷實家底,想搬出去再出去,現在住一起互相也能有個幫襯。”
“多謝九爺!”他們一起把九公子的稱謂也改成了九爺,以示和過往斬斷聯係,開始過新的生活。
“你從洛陽城搬出來,不會是為了隱居吧。”賀予初幾乎從不在人前和宇文鶴同時出現,等到沒人,她就會突然出現。
“下次再出來給點響動,我在思考問題的時候,你突然出現,很容易被嚇到,把我腦袋嚇壞了,後半輩子你可得自己掙銀子養我。”
“不用那麼麻煩。”
“哦?”宇文鶴上下掃視賀予初:“難不成你還有私房錢?”
“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把你嚇傻之後,一腳蹬了!豈不利索!”
“好你個毒婦,為夫要震一震夫綱,你那裡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