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年九月,宇文鶴在趙郡遇到了北巡因未見到高句麗國王朝拜生氣南反的楊廣。
“許久未見,你壯實了不少,也穩重了很多,馳道修得不錯!朕就從你修的馳道返回洛陽,小子,本來朕給你兩年時間來修馳道,現在看來用不著了,明年開春,你必須把馳道給朕修到涿郡!”楊廣不容置疑道。
“這是為何?”本來寬鬆的工期,這麼一弄反而十分緊張了,因此宇文鶴忍不住問。
“你小子就這點讓朕討厭!”楊廣微怒道:“朕的話就是命令,不容置疑,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朕,你有幾個腦袋!”
砰砰砰!——
楊廣的掌刀不停在宇文鶴脖子上比畫,砍得人生疼,畢竟楊廣這家夥是武將出身,手上功夫不弱!
“臣不敢,絕對無意冒犯陛下,還請陛下明察!”
“無意就好,按朕說的,把馳道儘快修好!能不能活命,就看明年開春你的路修得怎麼樣了,朕在洛陽等你!”說完,也不聽宇文鶴囉嗦,直接棄舟上岸,走陸路浩蕩朝洛陽進發。
“你發明的火鍋很是不錯,琉璃的生意也不錯,難得你還能想到給老夫兩成純利養老,有心了。”宇文述拍著宇文鶴的肩頭,語重心長道。
“這是孩兒的本分。”
宇文述欣慰地點點頭:“你倒是長大了,不過有些生意擴張太快並不是好事,琉璃生意已經引起了江南那些文士和關隴一些望族的注意,你自己小心防備為好。”
“多謝父親提醒!孩兒謹記!”
“好了,你這裡有什麼為父能幫上忙的,儘管開口!”
“我想讓斛律安幫我一段時間。”
“為何是他?他雖然與我走得近,但他還是左衛的大將軍,往來調動,沒有陛下下令,兵部行文是不好辦的。”
“斛律安人很忠心,孩兒一些不便於讓外人知道的事情,就缺個這樣可靠的人。”
聞言,宇文述沉默一會兒道:“那好吧,先讓他跟著你,其他的事情回頭我再想辦法。”
“多謝父親!”
“一家人這麼客套做什麼,今早修好馳道,莫要誤了陛下的大事!”
“父親,剛才陛下那裡沒敢問,您知不知道陛下為何急著修好這馳道?”
“這次北巡高句麗王沒有見架,我估計明年開春陛下將發兵問罪高句麗!所以你要儘快把馳道修好!”
這話讓宇文鶴身子一震,沒想到大隋這架馬車這麼快就行到了深淵邊上,三次征討高句麗,損兵折將,直接將大隋王朝推向了無底深淵!
“孩兒知道了,父親多保重!”
宇文述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登車而去,臨行給宇文鶴留下了斛律安!
等皇帝車架走遠,宇文鶴才一把抱住斛律安哈哈大笑道:“安大哥,許久未見,想死我了!我強行把你留下來,你不會怪罪我吧!”
“自然不會,我回到洛陽也是孑然一身,還有受不完的鳥氣,還不如跟著你舒服兩天!”
“哈哈哈!好,走,我給你接風洗塵!”
宇文鶴留斛律安在趙郡休息了三日,才對斛律安講讓他去牧場那裡訓練牧民的事情。
“安大哥,我遇到了一些難事,急需你幫助!”
“哈哈,這幾天我也是閒壞了,說吧,需要我做什麼?這裡的民夫對你很擁護啊,我沒看錯人,你能到一方造福一方百姓,很好!”
“是這樣的,我在陰山之中劃了一塊牧場,但是那裡距離邊境太近,時常受突厥騷擾,雖然也收容了一些退伍老兵,但是整體實力還太弱,不能夠抵禦大量突厥人的進攻,所以我想讓你去那裡幫忙訓練一段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