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來,你們幾個去打掃衛生。你們幾個去打水,你們幾個去賣柴。你們幾個跟著少夫人,小主子。”
田守心購置的住宅,位於安全區的邊緣地帶,看上去頗有些年頭了。
這宅子的大門是兩扇破舊的木門,上麵的油漆早已斑駁脫落,露出裡麵坑窪不平的木板。
輕輕一推,門便發出“嘎吱嘎吱”的刺耳聲響徒手。是個天然的警報裝置。
六腿走地雞,撒歡的在院內雜草裡麵亂鑽。不一會兒就消失在前院通往後院的大門後。
它已經被栓了很久了!這該死的陷阱,讓它失去了自由!
果然漂亮的女人心腸都很壞。自己不過是吃了她不要的肉塊,然後就眼前什麼都看不見了。
還是宓兒好,經常給自己放出去撒歡,哼要不是宓兒央求自己回來,我才不會回來呢!
走進院內,地麵是用大小不一的石塊隨意鋪就的,前主人家境也是一般。
縫隙間長滿了雜草,有些已經長得頗為茂盛,在微風中肆意搖曳。
兩進院子不大,角落裡堆滿了各種雜物,破舊的籮筐、缺了腿的凳子,還有一些不知用途的破舊器具,上麵都蒙著厚厚的一層灰塵,在陽光的照射下,塵埃飛舞。
這些需要兩腳羊收拾打理,
主屋的牆壁是用土坯砌成的,曆經風雨侵蝕,不少地方已經出現了裂縫,仿佛輕輕一推就會轟然倒塌。
屋頂的瓦片也有許多殘缺不全,陽光透過縫隙灑下,形成一道道明亮的光線,照在屋內淩亂的地麵上。
屋內僅有幾張簡陋的桌椅,桌子上擺放著幾個缺了口的碗碟,同樣布滿了灰塵,用手輕輕一抹,便能留下一道清晰的痕跡。
角落裡的床鋪,床板已經有些變形,上麵鋪著的草席破了好幾個洞,露出裡麵發黃的乾草。
窗戶沒有玻璃,隻是用一層破舊的油紙糊著,風一吹,“呼啦啦”作響,不少地方的油紙已經破損,露出一個個大小不一的窟窿,不僅擋不住蚊蟲,連屋內的情形都能被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好歹讓這屋子能勉強住人。
白小月安排兩腳羊們拿起一把破舊的掃帚,開始清掃地上厚厚的灰塵,一時間,灰塵揚起,嗆得他連連咳嗽。
一些兩腳羊他又費力地將雜物一一歸整這些能用的,這些都是下人女仆級彆用的。
把那些實在破舊無用的物件,作為獎品分給兩袖清風的兩腳羊。
這種獎賞按照白小月從心的恩賜,人數,任務數量太少不值得標準化。
這也是她現在為數不多的特權。曾經的教養還不值得讓她為難這些不太聰明的兩腳羊。但是收拾一些下人住所,能夠讓自己休息好點,也是合情合理的。
忙碌了許久,屋子總算有了些改觀,雖說依舊顯得破舊,但好歹能勉強遮風擋雨了。
水缸裡也被洗刷乾淨,打滿了水。人多就是力量大,缺點嘛也很明顯,就是吃的多。
一些稚嫩的草葉子,都被這些兩腳羊偷偷摸摸的藏起來,或者吃掉。每年都會餓死一批,春天又會長出一批,就像雜草一樣。
他們的食物都是這些,雜草,餓極了敢啃樹皮。
沒有世家把他們當成人,因為他們餓極了會自己找吃的。
既然可以自己找吃的,又何必在意花費精力資源養他們呢?
很合理,不是嗎?掌握超凡力量的世家習慣了途徑依賴。
也就是隻要有一次,這樣低成本的養活了這群兩腳羊,那麼就會有第二次,和無數次。
死了在調整唄,不過是兩腳羊罷了。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田守心沒必要花費時間精力,調整他們的習慣。
隻要把通道打開,第一個吃到肉的兩腳羊,就會莫名其妙的傳播開了,所有的兩腳羊都會知道。
誰又會一直是傻子呢?不過是沒有選擇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