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顯感覺到,行走速度明顯加快,仿佛腳下生風一般。
“真的有用!大小姐可真厲害,要是我也能晉級祭司就好了,這祭祀太神奇了!”隊伍前方一個“兩腳羊”興奮地大喊道,臉上滿是羨慕與憧憬。
“我看你將來可以在祭祀中擔任不可或缺的重要工作。”另一個“兩腳羊”調侃道。
“什麼工作?”那興奮的“兩腳羊”好奇地問道。
“主要擔任祭品一職。”那人笑著說道。
“**,老子 ……”被調侃的“兩腳羊”瞬間爆了句粗口,引得周圍人一陣哄笑。
在【快速行走】能力的加持下,隊伍加快了前行的速度。
到達駐地後,還有更為關鍵的牲祭等待著他們。而那關乎著能否順利開荒的牲祭。
前方有專門雇傭的哨子,騎著馬在前麵探路。
一旦遇到危險,他們就會提前回來向主管報告。然後由主管人員根據具體情況,決定是帶領隊伍繼續通過,還是選擇繞路而行。
畢竟花了12銀票的職業者雇傭團隊費用,雖然不至於讓他們賣命,但該有的專業性還是要體現出來的,
畢竟人家也是靠專業技巧吃飯的嘛。
護衛們跟隨在開荒隊前後,呈散開狀分布,即便是遠離官道的位置,也都有人時刻盯著。
當然,目前也僅限於盯著罷了。
田守心帶著“兩腳羊”們和物資,朝著選定的靠河荒野開荒據點進發。
一路上,眾人雖因周圍局勢緊張而有些惴惴不安,時刻警惕著四周的風吹草動,但好在行程初期還算順利,沒有遇到什麼太大的麻煩。
當夜幕如同一塊巨大的黑色陰影,緩緩籠罩大地之時,隊伍在脫離官道的荒野一處相對平坦之地紮營休息。
迷霧起來了!
經過一天的趕路,大家都疲憊不堪,圍坐在篝火旁,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天,試圖緩解一天的疲勞。
不知是誰起了個頭,講起了荒野中流傳的詭異故事:
“聽說,有位懷孕女子,因為跟隨丈夫上任,途中遇到盜匪。那丈夫為了自己逃命,竟狠心將她拋棄在路邊。
可憐那孕婦,孤立無援,最終含恨而死。從那以後,每當有人路過那片地方,就能聽到淒慘的哭嚎聲。
每到晚上,那含恨而死的怨魂,若是被人驚擾了,就會從那人身體內部,慢慢爬出來,去找她那狠心的丈夫報仇……”
講鬼故事的是個滿臉胡茬的流民,他故意壓低聲音,刻意營造出一種陰森恐怖的氛圍,眼睛在火光的映照下閃爍著神秘而詭異的光芒,仿佛那故事中的怨魂正透過他的眼睛窺視著眾人。
周圍的“兩腳羊”們聽得入了神,有的緊張地握緊了拳頭,關節都因為用力而泛白;
有的不自覺地往人群中間靠了靠,試圖從旁人身上獲取一絲安全感。
李宓也好奇地湊了過來,眼中既有對未知故事的害怕,又帶著對新奇事物的強烈好奇,臉上還帶著一臉懵懂,模樣十分可愛。
田守心原本在營地周邊警惕地巡邏,聽到這邊傳來的講述,心中暗叫不好,暗罵這流民實在不懂事。
趕忙握緊馬鞭,急匆匆地趕過來,想用馬鞭抽醒這個不知輕重的家夥。然而,當他趕到時,那鬼故事已講完了大部分。
“該死,超凡律法開始生效!詛咒前置條件達成。”田守心心中一驚,暗自叫苦。
就在這時,一陣陰風吹過,仿佛一隻無形的手,猛地將篝火搖曳起來,火苗瞬間變得微弱,原本溫暖的營地瞬間被一股寒意籠罩,周圍溫度仿佛在刹那間驟降。
眾人不禁打了個寒顫,一種莫名的恐懼如同潮水般,開始在人群中迅速蔓延開來。
緊接著,黑暗中傳來一陣若有若無的淒慘哭聲,那聲音尖銳而陰森,像是從極遠的地方飄來,卻又仿佛近在咫尺,直直地鑽進眾人的耳朵裡,讓他們的脊梁骨都不禁發涼。
眾人驚恐地四處張望,然而,在這無邊的黑暗中,他們什麼都看不到,隻能感受到那股深深的恐懼在心頭不斷蔓延。
“我吊,好刺激,真的假的?”一個“兩腳羊”聲音顫抖地問道,試圖給自己壯膽。
“當然是真的嘍。”一個女人的聲音幽幽傳來,仿佛從地底冒出來一般,讓眾人的恐懼瞬間達到了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