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有錢的是還是得過一下明路的,免得她以後花大錢的時候,宋雲起會感覺不舒服。
尤其是她在給大哥池昌平投資的時候。
對於池硯這麼有錢的事宋雲起也詫異了下,他是真不知道他娶的媳婦這麼有能力。
就拿大院裡的年輕姑娘們來說,彆看這些姑娘們各個受儘家裡寵愛,可姑娘畢竟是姑娘,在重男輕女已經形成慣性思維的社會中,姑娘能從家裡拿到的錢有限。
大院裡的姑娘們一次性能拿出500塊的存款就算厲害了。
可他家媳婦一次性能拿出三千塊錢,是真的厲害。
“沒關係,硯硯不用失落,你家宋宋還是需要你養的,以後家裡的錢都歸硯硯管,硯硯照樣可以養我。”宋雲起端起交杯酒,狹長的鳳眸中漾起點點星湖。
“宋先生,那我們說好了,以後我養你嘍。”池硯同樣拿起交杯酒,纖細修長的手指輕勾,墨眉輕挑。
雙手交纏,酒入唇舌。
宋雲起側身躺在榻上,看著突然變的嫵媚撩人的妻子,神思一點點遊離,心口狂跳的快要蹦出胸腔,手指輕輕攏緊。
突然就明白了什麼叫酒不醉人人自醉。
將人一把攏入懷中,兩人的衣衫逐漸鬆散,落了滿塌。
照亮房間的紅燭劇烈的顫動著,融化的蠟油濺起,滴落在蠟片上,昏黃了暖室。
翌日清晨,池硯整個人窩在宋雲起懷中蹭了蹭,半眯著眸子將男人勁瘦的腰攏緊了一些,輕輕的喟歎一聲。
她的身體平時無論什麼氣候都是處在一個溫涼如玉的狀態的,如今身邊多了一個小火爐抱著,雖然不適應,但確實很舒服。
“硯硯,彆抱了,我去做飯,過了飯點是會損身體的。”宋雲起被抱的渾身燥熱,他立刻起身套襯衫,拎起褲子往身上套,感覺自己再不起床,今天他們兩人就不用下床了。
怕自己起身把冷風帶起來影響池硯睡覺,他將被子給池硯裹緊了些,洗刷洗刷去做早餐。
飯做的很快,就熬個粥也不是什麼難事。
窩在被子裡的池硯隻想與床榻共存亡,開了葷的男人是真的很,兩人鬨騰到了淩晨五點,而現在頂多是早上七點。
也就是說她隻睡了兩個小時不到。
有點被媳婦兒早起犯困的樣子美到了,宋雲起感覺心口和被貓撓了一下癢癢,他將池硯連人帶被子的裹入懷中,端著碗往池硯嘴裡送。
說實話,宋雲起熬粥的手藝真挺一般的,不過這也正常,宋雲起可是地地道道含著金湯匙出生的紅二代,平時本來就是一個挺不食人間煙火的人。
若是指望人家大少爺做飯手藝好,那不是扯嗎?
不過話肯定不能這麼說,伸出裹在被子裡的雙手抱住宋雲起勁瘦有力的腰,將整個人半靠在了宋雲起懷中,邊接受宋雲起投喂邊道:
“宋先生的手藝是學過嗎?比我家裡做了幾年飯的弟弟妹妹都做的好,以後多練練,咱們都能自己開國營飯店了。”
“沒有,就你嘴甜。”宋雲起喂飯喂的更起勁了,長眉微挑,眉宇間的笑容壓都壓不住。
切了一聲,池硯偏了偏頭在宋雲起能夠遊魚的精致鎖骨處吻了一下道:“我這是實事求是。”
兩人鬨騰著吃完早餐就出去逛街了。
剛好池硯兩輩子第一次逛京城,當然要好好逛逛了。
兩人都是不差錢的主,基本是喜歡什麼買什麼,池硯手握家庭財政大權,一路上挑挑揀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