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抬眸看了他們一眼,有點想笑,前些年見麵的時候,她掐了烏子恒的下巴,甩了馮旭則一巴掌,可這兩個男的居然還念念不忘上了。
得不到的,永遠在騷動,男人就是賤。
池硯的眼神裡滿是疏離:“烏首長有什麼事?”
烏子恒吸了一口氣:“池文硯,孩子出生需要一個家庭,沒有父親的童年是不健全的,我覺得你可以考慮一下讓我當孩子的父親。”
話說的有點道理。
不過,池硯不乾虧本買賣。
“我的孩子有自己的父親,他會接受最好的教育。我並不覺得你給孩子的有多重要,所以你可以走了。”
烏子恒盯著池硯的腹部看了一會兒,一字一句:“孩子我可以當親生的養,我的所有都給他,幫他鋪平所有道路。”
還算有點誠意。
修長纖細的手指被她一根根舒展又收攏,池硯的眼神一寸寸打量審視著烏子恒這個人。
淩亂的碎發微微飄散開來,露出了形狀飽滿的天庭,一雙劍眉斜飛,淩厲狹長的狼眸中是滿滿的不羈放縱,想要將人活扒了的眼神看的人臉紅心跳的。
一米九的大高個腰細腿長,將軍裝撐的繃起的胸肌令人血脈噴張。
有點男媽媽的意思。
頂級男模都沒烏子恒長的夠勁兒,確實令人想睡。
想睡歸想睡,但上趕的永遠不成買賣。
“我的孩子一切都會是最好的,用不著你操心。”她懶懶的撚了塊糕點送入口中,眼神睨著烏子恒。
一個斜睨的眼神把他給看爽了。
烏子恒都想罵自己不爭氣犯賤,就喜歡看這個女人慵懶又看不上他的樣子,有點想讓這個女人踩他。
服了,癲公。
默默後退兩步,馮旭則感覺他這個助理當的,都快成上司肚子裡的蛔蟲了。
上司這副想受虐的樣子看的他胃疼眼更疼。
注意到烏子恒變態中帶點享受的表情,池硯感覺她是遇到真變態了,活生生的真變態。
嘶了口氣,有點為自己默哀了。
將自己往軟椅裡縮了縮,伸手把虎皮毯子往身上蓋,長發糾纏著在麵頰上打轉,風拂過,她感覺有點犯困道:
“還不走,等我留飯呢?”
“也不是不行。”烏子恒順著杆子往上爬。
“哦,那給錢,一頓兩百。”池硯順口道。
敢順杆爬就要有被敲詐的自覺。
“成啊。”他又不缺那兩百塊飯錢,能留下來花多少都行。
馮旭則眼底滿含笑意,找了個空地搬了兩把椅子坐下來吹晚風,助理當的比上司都舒服。
順著馮旭則搬來的椅子,烏子恒也坐了下來,修長的腿無處安放的翹起。
兩人輕鬆的樣子看的人眼皮子一跳,有點見不得兩人太舒服,緩緩吐字道:
“你們兩個人留飯,一人200。”
嘶——
霸王餐啊。
馮旭則的臉皮抽搐了一下,笑著的臉都僵了一下,首長在他不好說什麼,默默低著頭從錢包裡抽出四百塊錢雙手遞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