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娘們和小娘們,不還錢是吧?在場的同誌們,你們給我們爺倆評評理啊,他們一家子欠了我家三百塊錢不還,還揚言挑釁報警。
報警就報警,同誌們幫忙把他們都綁去送警!”
青年義憤填膺的聲音響徹衛生所,吳彩霞臉色一變,拽著旁邊的俏麗姑娘就走。
她本來就是來拐了裡麵那娘皮送去南方的,結果這娘皮是個走路不看路的瞎子,腿軟不知道避一下貴重攤位嗎?莽著頭就撞上去了。
一下子欠了三百塊錢!
這讓她們的計劃一下子就擱置了,原本能夠被她們迅速拖走賣了的人是怎麼都不好拖了。
現在倒好,要把自己送進去了!
聽著外麵哄哄嚷嚷的鬨騰聲,池硯笑了一下,伸手把病房中的削水果的刀片揣入兜中,沒過兩秒,病房門一下子就被踹開。
“就這個,欠了三百還反過來登鼻子上臉,現在要見警察了,我看你還囂不囂張的起來。”
“有種你來。”池硯輕嘖一聲,把一個欠打小孩演繹的淋漓儘致,讓圍觀的人恨不得抽死她。
“好的很,好的很。大家看到了吧,就這不知悔過的樣子,長大了也是個禍害,果然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和那兩娘們一個樣。”
吳彩霞麵色鐵青的鄭月娥被眾人綁著,惡狠狠的視線像是要殺人,這要是被送去警局了,不就是有進無出嗎?
眼眶恨的通紅,死死瞪著池硯和綁了她們壞了她們好事的胡家爺倆。
外麵的人以胡豐收為首,直接把池硯給綁了,非要送她們去警察局喝喝茶,看看馬王爺到底有幾隻眼。
對於外麵這群人要綁架她去警察局,池硯意思意思的反抗了兩下,臉上欠打又蔑視的眼神掃視全場。
群情激憤的想要打她們三個。
一群人鬨哄哄的押著池硯、吳彩霞和鄭月娥三人往警察局而去,而人群外匆匆趕來的池學友臉色白的嚇人。
去了警察局,事情不就敗露了嗎?
他想站出去阻攔,可現在二十來號人嚷著要去警察局,去報警已經成為了大勢所趨,他想攔都攔不住,連忙連滾帶爬的跑了。
路上,池硯持續蔑視全場,有不少人趁機想踹她,不過都被她有點狼狽的躲過去了,主要是她的本意就是去警局,也沒有多掙紮。
倒是追著她要拐她的兩個女人那是鬨騰的沒完沒了。
“摔了你煙絲的是那賤丫頭,和我們沒關係,我不是她媽,去什麼警察局!”被眾人架著的吳彩霞一頓豬突猛進,扯著嗓子高喊。
原本圍著圍巾穿的精致的姑娘一臉披頭散發的掙紮著,想要甩開架著她的兩個人,嘴上附和著吳彩霞:
“那賤丫頭確實和我們沒關係,放了我們,要錢就問那賤丫頭要!”
“你們要三百塊錢,就問那賤丫頭要!我們和那賤人沒關係,她自己沒長眼撞了你們的東西,和我們有什麼關係!”
胡豐收都被這倆女人的無恥給逗笑了。
不要錢的時候就是親親密密的娘倆姊妹,要錢報警的時候就是那賤人,果真是無恥至極。
“你說不是就不是啊?賠了錢再說!”群起激憤的人揚聲就道。
胡老爺子氣的臉犯通紅,這不就是不想賠錢還逃避責任嗎?
“小賤人,你說話,我們本來就和你沒關係,你倒是說句話啊?”鄭月娥整個人披頭散發的,宛若瘋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