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池硯不會就此收手。
柯興燁的場子,她早就想要了。
最近柯興燁因為下麵被馮巧蘭踹了一腳,雖然還在和馮依心廝混,但也老實的在醫院待著了。
現在的北區管理鬆懈,正好把烏開霽放去北區溜溜。
讓渾水攪得更亂一點。
至於答應柯子安一起對付柯興燁的事,她這不是在乾了嘛。
一回去,她就去逗烏開霽玩了。
“烏開霽,烏鴉,喂喂,有活乾了,去北區玩。”
“你可總算想起我來了。”烏開霽把身上那件淺羽羽織給換下來了,這次穿了個更亮的黑色小背心,下麵是一條寬鬆的工裝褲,手中拋著幾枚銀質子彈,他懶懶的問:
“今天這麼活潑,是遇到什麼心情不錯的事了?”
“確實心情不錯,空手套白狼,又套了一波。”池硯應了一聲,提起淺藍色的裙擺轉了一圈,在烏開霽麵前優雅的行了個禮,“坐館,還滿意嗎?”
“也就是你了,用一份產業規劃和地下勢力分布坑了他們一遍還不夠,還坑了他們第二遍。”
烏開霽起身,單手背後,另一隻手放到胸前,彎腰施了一個矜貴的騎士禮,低笑道:“終於願意放我出去打北區了,我的公主,願意把高光留給我了。”
“彆裝了彆裝了。”池硯直接就被逗樂了,
他雖然凶,但願意陪她把所有笑笑鬨鬨的事情都演一遍。
有句話怎麼說來著,
有人懂你的奇奇怪怪,有人陪你可可愛愛。
感覺還挺好的,她心態都跟著年輕了不少。
“打的鬆一點,還是狠一點。”烏開霽下瞥了一雙邪異又陰森的瞳眸,吐字沉冷了幾分,如同毒蛇吐信道。
他伸手將池硯肩上的黑色披肩取了下來,將披肩攬在一隻手的臂彎間,
他真不會說話,池硯覺得這話不應該站在客廳裡說,應該是在做一些不可名狀的事情時說。
既然他不會說話,那就有不會說話的玩法。
“狠一點的。”池硯在烏開霽耳邊吐氣道。
嘶——,
烏開霽感覺頭皮一麻,整個人都僵了一下,還沒等他將人攔腰摟住,她就翩然上了樓。
恰似他抓不住的風,翩躚又浪漫。
他笑罵一句:“算你跑的快。”
將臂彎裡的衣服放到了洗衣機裡,等他有空了就一起洗了。
她穿過的衣服,得三天換洗一次,每次還都得他手洗,真矯情。
從小矯情到大。
也就是他脾氣好,不然誰能受得了她這種折磨法。
將身上的背心換成了一件常服,從衣架上攏了一件深色風衣套在身上,摸進風衣口袋中,熟悉的硬質彈珠感入手,不由哼笑出聲。
這衣服裡的東西一定是她幫他塞的,他喜歡用鐵蛋子,她不喜歡,她經常把他用的鐵蛋子換成鐵彈珠。
他問她為什麼,她就說好看,有格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