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腦發昏,一萬根鋼針紮著大腦的感覺讓人覺得腦子裡像是有一萬隻蚊子在嗡嗡叫,刺的人想發瘋。
痛覺蒙蔽了感官,模糊了視線,氤氳的淚珠在眼眶中打轉,池硯咬緊牙關,不吭一聲,隻在難耐至極時才低低的悶哼出聲。
以前不覺得,後來才覺得,她自己似乎對著華麗有著不同尋常的追求,穿著得華麗,做人得華麗,就算是做事也得華麗。
她不允許自己醜態畢露,更不允許自己做出有損格調的行為,就是在無人問津的角落,也不行。
可能是活得久了,活出病了。
四肢在靈泉水中無力地垂落,身體後仰,放棄掙紮的將整個人泡在了靈泉水中,放任身體被痛覺麻痹。
手心被掐的深紅,一滴滴血珠子順著白皙的手腕骨滑落,滴落在靈泉水中,在靈泉水中擴散,消失。
伴隨著時間地流淌,陣痛消散,無力的從靈泉水中爬出來,整個人都懨懨的,雖然人變得更精致了,但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著一種活人微死的氣質。
不像個正經活人,倒是有點像是個發飄的鬼魂。
出了空間後,被鎮痛刺激的回不過神腦子總算把死人狀態給收了收,渾身上下也都活了過來。
接下來的時間,池硯就試著去翻她剛買的計算機網絡技術課程,發現了一件令她非常驚奇的事情。
她好像長腦子了,記憶力有所提升不說,理解能力也有所上升,之前讀四五遍都理解不了的地方,現在最多讀三遍就可以完全理解並融會貫通,一定程度上甚至能夠做到舉一反三。
腦子和開了光一樣好使,把她從前羨慕的彆人的腦子全部剔除在了腦海之外。
以前她是真的很想研究一下怎麼把彆人腦子按在自己腦袋上的,現在的她升華了。
時間恰似離了弦的箭,一往無前。
匆匆已是七年間,
昏沉的室內,明暗交錯的氛圍燈在搖晃,動感十足的音樂在律動。
打光燈的角落,高腳凳上坐著一個年輕女人。
馬丁靴配熱褲,上身一件帶連帽的衛衣。
麵前的長桌上是一款最新型筆記本電腦,電腦折射的光倒映在女人夾在鼻梁上的平光眼鏡,透過平光眼鏡鏡片,女人的目光溫和冷淡,沒有多少明顯的情緒。
“魏緒,快看那邊那個小姐姐,靚女啊。”
坐在卡座上,魏緒沒多少情緒的哦了一聲,他今天本來是在研究院跟導師做生物研究的,結果導師臨時有事去開會了,他就被研究院裡的同事拉出來放風了。
酒吧這種地方,並不適合他,讓他整個人都格格不入的不舒服。
“彆神遊了,你那倆個數據遲早能算出來,但小姐姐的聯係方式卻不是什麼時候都能要的到,手快有手慢無,緒崽,快上。”王嘉誠伸手推了推不搭理他,眼神放空的魏緒。
“彆叫的這麼惡心。”魏緒因為年紀較小,研究院裡的人都喜歡叫緒崽,他感覺這個稱呼很惡心,尤其是被王嘉誠念這個稱呼的時候,總給他一種基裡基氣的感覺。
“你不要小姐姐聯係方式那我去要。”王嘉誠咧嘴一笑,一巴掌呼在了魏緒的頭頂發梢上,臭小子,還嫌棄師兄。
沒大沒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