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笑了,笑得一點都不好聽。”池硯溫涼和婉的麵頰如玉,垂眸將傅書嶼的動作收入眼中。
伸手撫弄著傅書嶼的發絲,輕柔中帶上了幾分安撫。
傅書嶼的異能很罕見,是特殊空間係,
特殊空間係,不僅能夠用於戰鬥,還能簡單的儲存些物資,最重要的是它還能夠跨空間傳送。
說起來還真是奇,傅書嶼原本獲得的異能不是特殊空間異能,而是水木雙頂尖異能,
但水木頂尖異能變異成了特殊空間異能,成為了官方的半個國寶。
他這種情況,算是除自我覺醒異能和異能團覺醒異能倆種方式外,最特殊的一類異能成型方式了。
“我笑得不好聽,那傅子野笑得好不好聽?”
傅書嶼在手掌覆蓋下的目光沉色愈重,聲音雖然是一如既往的倦怠,其中卻夾雜了幾分讓人不易察覺的寒意。
“都不好聽。”池硯揉著傅書嶼的發絲用了一點力,扯的傅書嶼頭皮都有點疼了。
但他反而是低低的笑出了聲,
“不好聽就好。”傅書嶼鬆開了覆麵的手,將麵頰麵向了池硯的懷抱,一手撐起,順著池硯扯著他頭皮的力道仰起,
在池硯的鎖骨處落下了一吻。
“死了的前男友我勉強能接受,霍撕漫也能忍,傅子野也勉強能忍,但彆逼我發瘋。”傅書嶼眸色很淡,卻能讓人清晰的看到他平靜表麵下的暗流湧動。
傅書嶼完全撐起了身體,在池硯的鎖骨處輕咬了一口,聲音低緩中帶了幾分曖昧道:
“阿硯妹妹,你說有沒有能讓人遺忘的異能?”
“比如我做點彆的,再讓你遺忘,你會記得我做過什麼嗎?”
這是正經人會乾的事嗎?池硯服了,大寫特寫地服。
傅書嶼和池硯倆人的身體距離太近,池硯後退了點,一把推開了傅書嶼的麵頰道:
“彆抽風。”
“哦。”傅書嶼一下子又趴了下去,跌入了池硯的懷中。
雖然他真的想用手底下人的遺忘類異能試試看,他若是對阿硯做了什麼,阿硯沒發現還好,阿硯若是發現了,那正好,
他就不用再磨著了。
可惜,阿硯不讓,被阿硯製止了。
2050年10.1,陽光刺的人眼眶發酸,有點想哭。
國慶節了,這國慶過的大家夥都慘淡了不少,
還好官方足夠給力,把人類幸存基地用十多天的時間就全麵建設起來了。
不然大家夥今年的國慶就得和喪屍共舞,共同度過一個歡騰的國慶,深刻的感受一下速度與激情了。
殘破的世界中,他們於廢墟之上建立新的家園,於敗土之上鍛造希望,
北方基地的城牆上,一麵麵紅旗在飄揚,而城牆之下,人頭攢動。
有年幼瘦弱的小孩,年長頹靡的大人以及撐著一把骨頭,有上氣沒下氣的老年人。
他們皆是滿懷憧憬的望著北方基地上插著的一麵麵紅旗,望著這一張張旗幟,似乎也找到了一點在末世繼續掙紮下去的勇氣。
“爺爺,我好餓,我們還能活下去嗎?”不大的小男孩仰著頭,目露希冀的望著高牆上的一抹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