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硯微挑眉,倒是想看看越閥做些什麼。
說實話,越閥對她的誘惑很大,純陽之體,圈養起來當爐鼎,是個不錯的選擇,可惜對方修為比她高,她的想法也就隻能是想想了。
“池硯。”越閥的目光極具侵略性的與池硯相對,一點都沒有作為小透明時的沉默低調。
“我們試試吧。”
越閥的話很直白,直白到池硯差點繃不住表情,這是她幾輩子以來遇到的最冒昧的一個人,沒有之一。
不過越閥的想法,池硯也能參透一二。
越閥有被她蠱到,但這大概不是主要原因,越閥這滿腦子都是變強的事業腦,腦子裡想的大概是靠合歡宗的雙修之法變強。
池硯沉默了一下,“我要是拒絕呢?”
雖然到嘴的肉沒有不吃的道理,可她還是想看看越閥的反應。
玄色的抹額被越閥一把扯了下來,露出他飽滿的額頭,淺棕色的額發搭在他優越硬朗的眉眼間,極具野性荷爾蒙。
越閥傾身,一隻手握住了池硯纖細的手腕,低頭,眼神專注認真地將剛被他從額頭上扯下的抹額係在了池硯的手腕上道:
“我覺得你需要了解一下我。”
“越閥,26,化神中期,純陽之體。”
“答應我,沒什麼不好的,拒絕我的話,你需要認識一下實力差距。”
語罷,越閥勾住了他為池硯手腕上係上的玄色絲帶,動作不輕挑,卻很曖昧。
不過分,卻有點越界。
池硯抽手,連帶著手腕上係著的玄色絲帶被一同抽離了越閥的手心。
白皙的皓腕如霜雪,玉骨雪肌與白色絲帶相映襯,晃得越閥喉頭發緊,
但伴隨著那雙手抽離,他竟難得在除練劍的其他事情上產生了悵然的情緒。
他雖沒有男女之情的弦,但如斯美人,他並不想錯過。
收回手腕,池硯用手指勾著手腕上的絲帶,蒼白清絕的眉眼間帶上了幾分溫潤的笑意,送上門的爐鼎,就和免費送上門的午餐一樣。
得逗一逗,才更有意思。
“硯已有婚約,不做違禮之事。”池硯端起自己麵前的茶杯,仰起白皙纖細的脖頸,一飲而儘。
“砰——,”茶杯杯底磕在了小桌脊上,發出了清脆的碰撞聲。
言下之意,婉拒了你的雙修邀請哈。
“婚約而已。”越閥望著小桌上池硯的空杯未再續茶,就知道,她送客之意未減。
不過,沒關係。
他是純陽之體,行走的唐僧肉,她會答應他的。
至於婚約,結了婚的又離婚的修士比比皆是,就算真結了婚又能如何?
那魔界姓容的小子,不過一介儒生,還是個早死命,不足為懼。
越閥冷硬的眉眼間染上幾分輕縱與獨屬於劍客的狂放,音色清朗:“請更衣與越某談談吧。”
“若是不談,越某也可自行動手。”
池硯低眸,手抖了一下,差點笑出聲。
這是什麼送上門的小天使,送上門了和她玩強製,
閨房之樂嘛,她懂。
“若是不談呢。”池硯的聲音染上了些許調侃道。
“恕越某得罪。”越閥雙指並攏化劍,一道道劍氣迸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