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就說,沒事就請你離開。”
怎麼可能沒事,但是她還是想儘力試試,能不能從這裡逃走。
沒意思。
應白夜把書本放回了芥子鐲中,這本書是他順手從靈溪那裡拿的,也就是為了解個悶。
他身體後仰,靠在了後麵的牆上,然後直視著麵前的徐青青。
“找你幫個忙。”
來了。
徐青青身體緊繃,等待著他之後的話。
“說。”
“帶我去找你大哥。”
“不可能。”
徐青青直接拒絕,無論他說什麼,她都要拒絕。
這就是立場。
“猜到了。”
應白夜沒有任何反應,淡淡地說了一句。
猜到了?還要問她?
這人腦子有病吧。
“沒病。”
應白夜一眼就看出了她在想什麼,從坐著的地方站了起來。
“不對,好像也不是完全沒病。”
“要不然,也不會等你把澡洗完了。”
什麼意思?
徐青青愣了一下,然後,就看到了一隻修長的手掌,朝著她的頭上覆蓋了下來。
完完全全沒有任何還手的能力。
她最後看到的,就是那雙鎏金色的眼眸當中,無法掩藏的漠然。
好嚇人。
……
“你知道你今天乾了什麼嗎?”
“不知道。”
“我想弄死你,就現在。”
“隨便。”
大荒會總部,於文樓冷冷地看著麵前一臉笑嘻嘻的許卓,眼中的殺意根本就掩飾不住。
這是實實在在的殺意。
說實話,他現在真的很想把這個沒有腦子的家夥大卸八塊。
托他的福,自己之前盤算好的所有計劃,全部都碎的不能再碎了。
最重要的是……
“你個蠢貨居然當著學院的麵做出這種事情,還讓導師給抓到了。”
於文樓咬牙切齒地說道。
如果隻是一般的情況也就算了,可是沒想到這個人做事居然做到了導師的眼裡。
北蒼靈院是很自由,但是作為一座學院,院中學生可以允許有小毛病,但是像這樣的殘忍凶惡的行為,怎麼可能會被允許。
而許卓又是從屬於大荒會的乾部,這次的事情也是大荒會集體的方針。
指不定會被怎麼想。
乾,越想越氣。
要不然下次出任務的時候把他弄死吧。
“行了。”
就在這個時候,旁邊皺著眉頭的於子曼不滿地聲音響起。
她同樣冷冷地看著許卓,在這件事情上,她和於文樓是一個態度。
“你還有什麼說的。”
聽到這句話,許卓這才睜開了自己半眯著的眼睛。
“隻是一個新生,你們就慌了神?”
“這不是什麼新生和老生的事情,而是你違背了我的指令。”
“這大荒會不是你當家。”
“荒哥不在就是我當家。”
“誰說的。”
“我說的。”
“誰!!!”
許卓猛地回頭,怒斥著說話的人。
但是下一刻,整個會議室當中都安靜了下來。
誰說的?
你說的?
“對,就是我。”
下一刻,一顆水滴猛地在這處房間中砸開,極度冰寒,雪漫周天。
這裡,是冰雪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