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開口對景叔說道:“景叔你是東字頭長輩,我也就開門見山。”
景叔一伸手:“請!”
秦浪點了點站在景叔身後的婁興業:“這人敢來沙田找麻煩,我要是不給他一個教訓,以後怎麼出來混?”
“我的臉不是誰都能打的,誰敢打我的臉,我就要他半條命……合理嗎?”
景叔看了一眼駱駝,看他沒有開口的意思,組織了一下語言開口道。
“老六,你是東興的牌麵人物,確實不能讓彆人落了臉麵。”
“今天我倚老賣老想在你這求杯茶喝,這杯茶我也不會白喝,老東為你配雙花。”
秦浪笑著問道:“文雙花還是武雙花?”
景叔苦笑道:“當然是武雙花,你老六也不可能在乎老東的文雙花。”
雙花分兩種,一種是打出來的雙花紅棍,隻要能打出來,就能在對方社團借兵。
一種是文雙花,這種雙花就是兩個社團做大戲,給對方社團抬轎子,把對方紅棍的名聲抬起來。
這種雙花也就是說著好聽,但想讓對方借兵給你想都彆想。
烏鴉這時推門走了進來,把兩瓶紅酒放到茶台上,對秦浪問了句:“大佬,開嗎?”
“換茶,換好茶!”
“明白!”
烏鴉忙活著燒水泡茶,還抽空起開一瓶紅酒醒好給駱駝倒了一杯。
“老頂,你嘗嘗,這是我大佬的珍藏。”
駱駝拿起酒杯放在鼻子前聞了聞,笑道:“烏鴉你比老六有孝心,今年總堂的紮職名額給你留著。”
“謝老頂!”
烏鴉眼睛一轉,隨即開口道:“老頂,那我們沙田今年沒有紮職名額嗎?”
“貪心!”
駱駝笑著了一句:“沙田開堂沒滿三年,現在讓沙田堂口單獨開支不合適。”
“有些規矩不能破,老六的牌位在總堂供奉三年之後才能另立分支。”
秦浪這時插話道:“大佬,白紙扇也給我留著,萬隆山那裡快完工了,我要用這個名額找個管事回來。”
萬隆山是秦浪取的名字,地址離沙田馬場不遠,本是一座無人問津荒山。
港島彆的不多,就是這種山很多。
一年前秦浪沙田新市鎮紮根以後,一眼就相中的這塊地方。
經過勘察,這座山能從山腳下修出一條直通山頂的道路,又請風水師看了一下這座山的風水。
風水師有言:凡寶地左有流水,謂之青龍;右有長道,謂之白虎;前有汗池,謂之朱雀;後有丘陵,謂之玄武,這座山唯獨缺了長道。
通過東興的人脈,秦浪掏空家底把這座荒山的地皮買了下來。
秦浪轉頭對景叔說道:“景叔,你給我麵子,我也不能咄咄逼人,讓他拿出兩成家產給婁小娥送去,這事就算徹底完結。”
景叔都沒問婁興業的意見,一口答應下來:“沒問題,這事到此為止。”
“打就不用打了,憑你老六九擂擂主的實力,老東也沒那麼多紅棍給你打。”
“阿潤壽誕過後我在三聖宮給你披紅掛彩,酒開六百六,紅毯長六百六,不知道這個規格可還滿意?”
秦浪眼神微眯,心思電轉。
滿意嗎?
這已經超出了正常規格太多,這事透著古怪。
目光盯著景叔問道:“景叔,明人不說暗話,你今天來不光是為了你身後那個撲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