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拿起桌子上的茶杯喝口茶潤潤嗓子,這才環視一圈看著眾人說道。
“從今天起我給老東立兩個規矩。”
“一、不得碰毒。”
“二、不得碰人蛇。”
“誰犯了忌諱,我讓他上天無路、入地無門。”
“誰敢做這種生兒子沒屁眼的事,刑堂會清理門戶。”
“咱們出來混的耍狠可以,但彆作孽,給你們自己留條後路。”
刷!
二樓大廳裡的人都站了起來,躬身施禮道:“東福和所屬,謹遵坐館令!”
“坐,”秦浪抬手下壓,繼續說道:“老東現在沒有刑堂,就先讓我的近身天虹暫時頂著,等功勞足夠之後晉升大底。”
清叔接話道:“禮堂和刑堂是坐館的自留地,我認為可以特事特辦,直接讓天虹紮職紅棍。”
“刑堂的職責就是字頭尖刀和內部監察,隻要能做好這兩樣就得,功勞不功勞的在其次。”
清叔說完都沒等秦浪開口,他就直接起身來到門口把天虹拉了進來,二人一起坐在了秦浪身後。
陳飛看了看清叔,又看了看他空出來的位置,直接抑鬱了!
不帶這麼玩的!
秦浪見陳飛坐立不安,笑著開口安撫道:“阿飛,以後右手第一把椅子歸你。”
陳飛聞言,無奈起身換了一個座位。
秦浪這才指著陳飛剛才的椅子對眾人說道:“位置給你們空出來了,想坐上來可以,拿出實力讓我看看。”
“散會!”
老東和眾位大底在離開會議室之前,不約而同的將目光投向了陳飛原本所在的位置。
那是一個空蕩蕩的座位,好像有什麼魔力一般。
他們的目光並沒有在這個位置上過多停留,鬥誌昂揚的離開了武館二樓。
每一步都顯得格外有力,跟吃了士力架似的,渾身都有使不完的勁。
當他們走出會議室的那一刻,他們的眼神也發生了微妙的變化。
原本那種得過且過的懶散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前所未有的鬥誌。
這種鬥誌來源於秦浪的承諾,來源於那個位置能帶給他們的利益。
再像以前那樣渾渾噩噩的過日子,就是對金錢和地位的不負責。
必須要拿出去夜總會的精神頭,打出來一點像樣的戰績給坐館看看。
嗯!給坐館看最重要!
陳孤涯那個撲街都能坐到堂主的位子上,他們差啥?
馬屁不止他會拍!
散會後,秦浪留下了清叔和陳孤涯。
四樓茶室。
咕咕仔給幾人泡完茶轉身要走,被秦浪叫住了。
“咕咕仔,以後好好上學就行。”
咕咕仔給了秦浪一個笑臉,笑嗬嗬的說道:“大大哥,我能做的不多,也就能給你泡泡茶。”
秦浪笑道:“咕咕仔,好好學習、爭取上個好大學,等畢業後在幫大大哥的忙。”
咕咕仔笑嘻嘻對屋裡幾人揮揮手,轉身出了茶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