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離開茶樓以後,二人就在澳島逛了起來。
如果馬交馮能忍不住動手最好,他就有借口在澳島插一腳。
澳島這個紙醉金迷之地,他上輩子來過一次,摸了摸褲兜,連賭場的門都沒敢進。
兜裡可都是他的血汗錢,不能打了水漂。
封於修跟著秦浪漫無目的的瞎逛。
秦浪也沒回頭,開口問道:“阿修,你老婆的病情怎麼樣了?”
“這段時間太忙,也沒顧得上去醫院看看。”
封於修冷峻的臉上露出一絲笑模樣,看著秦浪的背影,眼中全是感激之色。
“沒有太大的問題,手術已經做完了,醫生說隻要觀察一段時間不複發,對身體的影響不大。”
“這還多虧了大佬你,要是沒有你這麼舍得給我這個新收的小弟花錢,我真不知道怎麼辦了!”
“要是我老婆去了,我都不敢想象自己會變成什麼樣。”
封於修打開了話匣子:“我老婆是我師傅的女兒,我倆是青梅竹馬,一起練武長大,我們的感情不能用單純的夫妻關係形容。”
“當初師傅和小雪都沒有嫌棄我是殘疾,小雪更是義無反顧的嫁給了我。”
“師父臨走時拉著我的手,千叮嚀萬囑咐的讓我照顧好小雪。”
“要是小雪出點什麼事,我可能會自我毀滅。”
“不是打死彆人,就是被彆人打死,死不可怕,就怕跟小雪分彆的太久!”
隨著他的講述,封於修眼中難得的露出了溫柔之色。
秦浪脫掉風衣扔給了封於修,笑道:“沒必要有心理負擔,給我拿著風衣就算你儘了一份心意。”
“我出錢,你出命,咱倆之間就不存在誰欠誰的問題。”
封於修搖搖頭,執著的回答道:“學成文武藝,賣與帝王家。”
“千裡馬常有,而伯樂很難求。”
“我來港島這段時間也見識到了人情冷暖,去了不少武館找工作,但沒有一家能幫我出醫藥費。”
“這些人看我的眼神,帶著一種居高臨下的高傲,我不知道他們這種高傲從何而來,但讓我很不舒服。”
“要不是為了我老婆,我一定會把他們這份高傲打碎。”
“誰是港島出名的高手我就挑戰誰,讓他們把那高傲的腦袋低下來。”
“彆以為隻有港島保存了正統國術傳承。”
“我會告訴他們,老家才是真正的臥虎藏龍之地,彆狗眼看人低!”
“嗬嗬!”
秦浪停下了腳步,回身拍了拍他的肩膀。
“阿修,老家地大物博,不是港島這個彈丸之地可以比的,沒必要為了這事置氣。”
“等你老婆身體沒問題了,就讓她去我女人身邊做事,你來武館當個教頭。”
“不用你自己出手,讓那些教出來的徒弟去給你揚名。”
封於修嘿嘿一笑,左手上搭著秦浪的風衣,抬起右手摸了摸腦袋。
“大佬,這事還真行!”
“葉問那個抽大煙的,都能因為一個出名的徒弟而揚名四海,我差啥?”
“我練的功夫是先拳後腿次擒拿的實戰功夫。”
“這身功夫改自我師父傳下來的硬功,以拳為核心、結合腿法與兵器,強調力量與速度的極致發揮。”
“講究的就是一個以拳打拳,硬打硬進。”
“如果我的設想成功,由外入內再合一,就憑借這身功夫都能開宗立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