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司徒鈺蓮當即跟隨胡須勇來到了尖沙咀。
經過一段時間的摸索之後,憑借出眾的生意頭腦,司徒鈺蓮將賭場打理的井井有條。
胡須勇見狀,當即掏出一筆錢,與司徒鈺蓮一起合開了另一家賭場。
靠著胡須勇的江湖地位,司徒鈺蓮又在賭場旁邊開了一間放貸公司,賺了個盆滿缽滿。
恒來酒店以前的放貸業務就是這個人在做。
港島這些賭場都是地下賭場,沒有營業執照。
除了麻將館是正規經營,其他的都是江湖人自己弄的黑賭場。
這也是秦浪為什麼要停掉恒來酒店賭場的原因,沒必要為了這點錢沾一身灰。
司徒鈺蓮坐到了胡須勇身邊,笑著對秦浪說道:“六哥,現在澳島的情況大家都清楚,我想在澳島做點事出來,這才求勇哥為我引薦一下。”
“想做事先鋪路,這不,我就趕緊過來拜一下六哥你的碼頭。”
秦浪笑了起來,不怪這人能在澳島立足,這說話辦事確實有點東西。
“說實話,你們號碼幫也就勇哥在我這有麵子,他既然開了這個口,我這裡沒問題。”
“而且我們老東跟水房和摩羅炳達成了協議,不會插手賭場業務,能給你幫手的地方不多。”
胡須勇晦氣的罵道:“瑪德!梅字堆黑仔華就是一個樂色,連踏馬小弟都料理不清楚。”
隨後胡須勇看著秦浪說道:“老六,這兩次號碼幫做事確實不地道,但他們隻能代表各自的字堆。”
“我們義字堆不會這麼做事,這次阿蓮過澳島,我也不求你彆的,隻要彆把梅字堆的事扯到阿蓮身上就行。”
秦浪掏出煙盒,給二人散了一根,一般情況下,江湖人很少接彆人的煙。
因為誰也不知道這根煙裡有什麼。
胡須勇二人很自然的接過香煙點著,從這裡就能看的出來,秦浪在江湖中的名聲不錯!
至少彆人敢接他的煙。
秦浪抽了一口煙,這才開口說道:“勇哥,你小看我秦浪了,丁是丁卯是卯,你胡須勇是胡須勇,號碼幫是號碼幫。”
“我這人你也了解一些,有仇當場就報了,不會找後賬。”
“崩牙巨被我把那半顆門牙掰了下來,這事就徹底了結。”
秦浪抬手點了點司徒鈺蓮,笑著說道:“你是勇哥的義妹,以我倆的關係,那你就不是外人。”
“大事可能辦不了,但你在澳島有事,就去澳島堂口找陳孤涯,他如今是澳島堂主,保阿蓮你一個人身安全還是沒問題的。”
司徒鈺蓮很江湖的對秦浪拱拱手:“感謝六哥幫手,情義銘記在心。”
說完這句話,司徒鈺蓮很有眼色的起身告辭。
等她走後,秦浪這才對胡須勇問道:“這麼一個人才,你就舍得讓她去澳島闖蕩?”
胡須勇無奈的聳聳肩,解釋道:“我跟阿蓮相識微末,感情不同於其他人。”
“阿蓮因為跟婆家相處不來,他老公也是一個廢物,一點男人樣都沒有。”
“這不,阿蓮剛離婚不久,想出去闖蕩一番,我這當人大哥的能說什麼?”
“隻能儘量給她鋪路,黑仔華那個王八蛋靠不住,所以才把她引薦給你。”
“你老六的為人是江湖公認的講究,所以我隻能厚著臉皮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