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孤涯知道伊健二人是好意,他隨即點點頭:“我一直在鍛煉,還在王九那弄了一個鍛煉身體的法門。”
隨後他笑嗬嗬的繼續說道:“隻要我不惹事,有坐館都威名在,想來也沒人敢來找不自在。”
“老緬的那根木頭杆子應該能讓他們記在心裡很長一段時間,想乾掉我,他們也得掂量一下能不能頂住坐館的報複。”
伊健附和道:“也是這麼個道理,咱們老東的規模雖然不算大,但架不住坐館名氣大啊!”
“不但開山立堂成了洪門山頭的山主,還帶隊進入老緬乾掉了敏昂,就坐館這份狠勁兒,可以說是港島江湖大佬中的獨一份。”
“誰想對你這個老東的堂主動手,還真得想想能不能承受坐館的雷霆之怒。”
在三人說笑間,他們就到了魚欄燦的大本營。
澳島就這麼大,彆說開車了,就是坐十一路都用不了多少時間。
魚欄燦名義上還掛著義群的牌子,但實際上,自從跛豪進了赤柱他就已經獨立了。
七四年四大家族消散之後,馬家福義興、跛豪義群手下的人都是各奔東西。
有過檔其他社團的,也有像魚欄燦這樣獨自出來找飯吃的。
魚欄燦大本營門口,守門小弟見到陳孤涯到來,趕緊過來迎接。
“涯哥!”
陳孤涯對這個小弟點點頭,開口問道:“燦哥在嗎?”
“在的,我給你帶路。”小弟說完,走在前麵給陳孤涯三人帶路。
魚欄燦辦公室內。
魚欄燦吩咐小弟給陳孤涯三人倒酒。
隨後他看著陳孤涯笑著打趣道:“孤涯,你不在床上跟弟妹打架,怎麼有時間來我這裡了?”
嗯,陳孤涯那點事兒已經傳遍了澳島,雖然大家嘴上不說什麼,但心裡都對老東放下了戒心。
老東能安排陳孤涯坐鎮澳島,那就是對他們沒有彆的想法,陳孤涯不會無緣無故的跟他們開戰。
如果是烏鴉坐鎮澳島,那他們睡覺都得睜一隻眼,畢竟烏鴉什麼德行他們都有所耳聞。
這個安排讓澳島這些勢力在沒有根本利益衝突的時候,都會給陳孤涯一個麵子。
不看僧麵看佛麵,不看他陳孤涯,也得給老東坐館瘋魔虎一個麵子。
那撲街是瘋的!
陳孤涯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酒,這才開口道:“燦哥,我今天過來就一個事,那就是你手下的喪彪為什麼要去洪興的場子搗亂?”
“你不知道洪興的場子也有我們坐館拜門大佬駱先生的股份嗎?”
“這個損失誰來賠?”
陳孤涯做事還是很穩妥的,他沒提蔣天生,而是把駱駝的名頭拉了出來。
不然他沒理由對魚欄燦興師問罪。
魚欄燦聞言眉頭微皺,洪興的場子有東興龍頭的股份?這踏馬都是哪跟哪啊?
這兩家不是死對頭嗎?現在怎麼還穿上一條褲子了?
但他也清楚,陳孤涯不會用這事來忽悠他。
想到剛從東南亞傳來的消息,魚欄燦就有點心裡發寒,可彆被那個瘋子找上門,不然他想善終是不可能了!
江湖中都知道瘋魔虎和駱駝的關係,打駱駝的臉,那就是打瘋魔虎的臉,這個後果他承擔不起。
魚欄燦起身來到陳孤涯身邊,開口解釋道:“孤涯,這事我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