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文洪笑道:“你這個詞用的很準確。”
“但沒辦法,馬來王室沒實權,露臉的機會不多,狼多肉少,不用搶的都輪不上。”
秦浪問道:“這麼說來……馬來拿督那就更不值錢了?”
“嗯!”劉文洪點點頭,笑道:“也就是個榮譽頭銜,參加活動能有個靠前的座位。”
“這拿督還分兩種,一種是國家級的拿督斯裡,一種是州級的拿督。”
“你要是想要,我明天就給派人給你弄個拿督頭銜回來。”
“算了!”秦浪擺擺手:“看你說的那個不值錢的樣子,我還是彆丟人了!”
“哈哈!”
劉文洪大笑道:“也還行,對我來說弄個拿督頭銜很容易,但對九成以上的馬來人就是可望而不可及的事。”
秦浪還是搖搖頭,又開口問道:“洪哥,我聽說馬來華人對老家的歸屬感很強,是真的嗎?”
劉文洪點點頭:“父輩和我們這一輩對北麵的歸屬感確實很強,當年打腳盆雞的時候,馬來華人是出錢又出人。”
“南僑機工你知道吧?”劉文洪向秦浪問道。
秦浪點點頭:“怎麼可能不知道!”
劉文洪感慨的說道:“我父親就是當年南僑機工的幸存者之一!”
“想當年,三千多名熱血青年毅然決然的踏上了歸國之路,他們懷著滿腔熱血,回去和那些畜生玩命。”
“但戰爭是殘酷的,其中一千多人永遠留在了北麵。”劉文洪的聲音有些低沉。
他繼續說道,“不過,也正是在那個動蕩的年代裡,我父親在北麵結識了五聖山仁文總堂堂主。”
“正這段緣分,改變了我的人生軌跡,不然,在我父親去後,我都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
“也是因為這個關係,我得以拜入仁文總堂,成了洪門中人。”
“在老堂主的教導下,我才有了立身的本事,並最終接任了山主之位。”
秦浪聽到這裡,整理了一下衣服,對劉文洪拱拱手:“改天一定去給伯父上柱忠義香。”
劉文洪神情有些低落,悲傷的說道:“沒必要!我父親要比那幾千萬犧牲的軍民幸運很多!”
二人因為這個話題,都沒了繼續聊下去的心思。
送走劉文洪後,秦浪給胡須勇去了一個電話,讓他弄一份冠猜霸的資料派人送來吉隆坡。
彆問胡須勇怎麼能有冠猜霸的信息,號碼幫能弄到東南亞九成以上拆家的信息,他們有這個條件。
隨後他又從空間裡掏出衛星電話打給了陳海道。
“小道,你們的位置在哪?”
“大佬,我們在馬六甲海峽外海,正要停靠李家坡休整。”
“帶人來吉隆坡,我這裡有事要做。”
“收到!”
陳海道掛斷電話,來到駕駛室對舵手吩咐道:“彆停,直接去吉隆坡。”
“好的,道哥!”
舵手很清楚他是什麼性格,絕對是能動手就不動嘴的狠人!
(兄弟們,在外出差,這幾天兩更,等回去補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