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門中這個半師禮可不是行個禮就完事了,武爺有事秦浪是要出頭的。
眾人心道:本來已經讓劉文洪那個王八蛋揭過去的人情,又讓他拽了回來,老六這人是真念舊情!
跟這樣的人打交道,他們打心眼裡踏實。
經過長達兩年半的不懈努力,秦六哥終於把人設從東興立到了洪門。
這兩年半,無論是港島江湖中人還是後來的洪門中人,隻要提到“六哥”,誰都得豎起大拇指,讚一聲“夠義氣”。
在今天的酒局上,秦六哥更是將他的義氣展現得淋漓儘致。
他陪著劉文洪敬完一圈酒後,沒在停留片刻,轉身便走向了高文彪所在的那一桌。
這一舉動看似隨意,實則是進退有度。在今天這種場合下,喧賓奪主的事是萬萬不能做的。
“彪哥,怎麼就你自己來了?”秦浪坐下以後,舉起酒杯跟高文彪碰了一下,開口問了一嘴。
高文彪喝了一口酒才回道:“在你走後這幾天港島江湖很熱鬨,蔣天生被趕下了龍頭位,新記不知道因為什麼和福義興打了起來,他們都脫不開身。”
秦浪聞言咧了咧嘴,有些無語的問道:“新記和福義興同屬潮州幫,而且新記哪怕就剩下了一半,也不是福義興能抗衡的吧?”
“福義興隻是占了一個“老”字,可不是靠能打才立足江湖的。”
“福義興敢率先打破潮字頭的平靜,以後誰還會給他麵子?”
高文彪給秦浪使了個眼色,隨後他舉起酒杯同其他人開懷暢飲。
秦浪了然,這裡麵的事不能當眾說。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秦浪起身陪著劉文洪又敬了一圈酒,五聖山六十年慶典三天大慶算是完成了三分之一。
散場後,秦浪帶著高文彪來到了他的房間。
吉米手腳麻利的給他們二人泡了一壺茶,然後轉身離開了房間。
高文彪等吉米走後,這才笑著對秦浪問道:“老六,這小子就是你從和聯勝帶出來的那個吧?”
“是他!”秦浪點點頭,拿起茶壺給他倒了一杯茶。
“很有眼色!”高文彪端起茶杯吹了吹,輕抿一口。
秦浪也不謙虛,直接應了下來:“確實不錯!”
高文彪放下茶杯,開口說道:“老六,這次的事我瞧著不簡單!”
“福義興十大紅棍麾下人數倍增,除了黃大仙攀腳龍媚媚,其他人都在瘋狂擴招人馬。”
“這幾天調景嶺、慈雲山那幾個江湖兵庫全是福義興的人。”
“這幫貨也不管質量,隻要是人他們都要,有的都踏馬瘦成麻杆了,風大點都能吹跑的他們都不放過!”
“已經饑不擇食到了一定程度。但還真彆說,這招除了費錢還真挺好使!”
“蟻穴破堤,螻孔崩城,這狗多了也是能圍攻猛虎的,這幾天斧頭俊被福義興弄的煩躁不已!”
秦浪詫異的問道:“福義坐館林豐得失心瘋了?他是怎麼敢的?”
“他們怎麼會率先對斧頭俊動手?真拿斧頭俊當軟柿子了?想捏就捏?”
“在一個,福義興從哪裡弄來的這麼多錢?”
高文彪哼笑道:“老六,你這話問到了點子上,福義興絕對不正常。”
“咱們港島這些社團,有一家算一家,誰不知道誰的底細?”
“林豐他爹當初給腳盆雞賣命,腳盆雞撤離港島以後,福義興也就衰落了,算是勉強維持個溫飽,這還是看在最老福義興的份上,大家給他留了一點臉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