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港區的夜晚燈火輝煌,霓虹燈閃爍,這裡也是京都著名的銷金窟,一派紙醉金迷、燈紅酒綠景象。
井八樓內,一場有看頭的人體盛正在進行中。
這是山口組四代目竹中正武之弟,山口組顧問竹中正雄特意為山口組顧問犬養野宗舉辦的。
竹中正雄身著傳統的和服,麵帶微笑向犬養野宗敬酒。
“犬養君,家兄不幸遇難,這段時間多虧您的關照,我才能保住竹中家的產業。”
“在此,我敬您一杯。”
說罷,他右手端起酒杯,左手用和服的大袖擋住酒杯一飲而儘。
犬養野宗則顯得較為隨意,他單手舉杯,仰頭將杯中酒喝乾,笑著回應道:“竹中君不必如此客氣,我受組長大人照顧頗多,理應有所回報。”
“有我和原青男在,山口組沒人敢對竹中家動心思,現任五代目也不行!”
竹中正雄聞言目光一閃,意有所指的說道:“犬養君,您在組內威望高、功勞大,按理來說應該是您接任五代目才是,怎麼……?”
“嗬……!”
“威望高沒用!”犬養野宗端起竹中正雄為他斟滿的酒杯灌了一口憋屈酒,繼續說道:“功勞大更沒用!”
“你剛進組不清楚內幕,山口組發展到現在,組內已經分成了幾個派係,誰能拉攏大多數派係支持,誰就能接任組長位置。”
“草刈一雄得到了海外派係的支持,草刈家又屬於建組派元老,家族財力雄厚,他上位順理成章。”
“不公平!”竹中正武似是在給犬養野宗打抱不平。
犬養野宗冷哼一聲,不甘心的說道:“世間就沒有絕對的公平,勢不如人就得認。”
二人的談話點到為止,沒有繼續深聊下去。
躺在餐桌上的人體餐具很專業,這倆人逼逼叨了將近兩個小時,她紋絲不動。
竹中正雄用手背碰觸了一下手感細膩的餐具,對犬養野宗挑挑眉,開口道:“犬養君,這是從小培養的極品盛具,請您餐後享用。”
“搜嘎!”
犬養野宗很滿意竹中正雄恭敬的態度,笑道:“竹中君有心了。”
“啪!啪!”
竹中正雄拍了兩下巴掌,兩個和服侍女走進包廂,跪坐在地向他們二人行禮。
“收拾乾淨。”竹中正雄指著桌子上的女子吩咐道。
“嗨!”
兩名侍女應聲後,手腳麻利的去掉她身上的餐食,用白布包裹著女子離開包廂。
半刻鐘後,竹中正雄站在井八樓門口與犬養野宗告彆。
竹中正雄笑著說道:“犬養君,我就不耽誤您享用餐後甜品了,您慢走!”他對犬養野宗說話十分客氣。
犬養野宗正準備回應幾句客氣話,突然間,他的頭頂上方掠過一道白影。
一道寒光閃過,犬養野宗隻覺得脖頸處一陣刺痛,好像有什麼東西劃過了他的皮膚。
在霓虹燈的照耀下,隻見他的脖頸處已經出現了一道細細的血痕,鮮血正緩緩地滲出來。
可見用刀者的速度快到了什麼程度。
那道白影落地之後,以驚人的速度竄到了竹中正雄的身邊,手起刀落,竹中正雄甚至來不及發出一聲慘叫,就被一刀封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