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撒開腳丫子就跑,女鬼在後麵猛追。
電梯我自然是不能坐了,我隻能順著樓梯往下跑。
我跑彎的,她卻是直著往下飄,我哪裡能跑得過她啊,我還沒跑出門口就被她從後麵攔腰抱住了。
她猩紅的舌頭在我臉上一氣亂舔,那種濕濕涼涼的感覺如同一條毒蛇在我臉上遊走,我頓時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完蛋了,看來老子要失身了!”我心裡暗暗想道。
“郎君,跑什麼啊,春宵一刻值千金呢!”女鬼將頭湊到我耳朵邊上說道。
郎君?天啦,多麼古老的稱呼!這得是多少年道行的女鬼啊!
“請問您…您老貴庚?”我心裡發緊,說話也結巴了,想要掙脫,她卻抱得很緊,我寸步難行。
“奴家還年輕著呢,死的時候才十八,十八的姑娘一支花!”她含羞帶俏的說道。
“你,你是哪一年死的?”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我已經做了最壞打算了,萬一反抗不了的話,我打算…從了!
“大概七八百年前吧,日子久了我也不甚明了,這麼多年可寂寞死奴家了!”她幽幽說道,我居然聞到了口臭,那是沼氣一樣的味道,畢竟她好幾百年都沒刷過牙。
溫香軟玉在背而我卻想哭,想走又走不了。
此時我背著那女鬼正站在店門口,門口接待的小姐畏畏縮縮躲在一邊,一臉驚詫的望著我,我知道她們都把我當成神經病了。
“我從了你就是,你稍微鬆開一些!”我低聲說道。
女鬼稍微鬆開了一點,但是兩手仍然箍在我身上,來回交替在我胸膛上遊移。
“我們去個沒人的地方,這裡人多我放不開啊!”我又說道。
“流氓!”門口負責接待的那個小姐卻是耳尖,張口就罵。
“流你媽氓啊,不給錢就是流氓,給錢了就是客人是不?”我正煩著呢,心頭莫名的火大,老子都快失身了她媽的還來找刺激,不罵她罵誰?
接待的妹子不敢說話了,我在她驚詫的目光中走出了燈火籠罩,轉身沒入了黑暗。
“想跑那是沒門兒的,你若是惹火了奴家,奴家把你的心掏出來,看看你們這些負心漢的心是什麼顏色的,咯咯…”那女鬼在我耳邊吐氣如蘭,聲音卻百轉冷徹人心,我知道她見我沒有停下的意思,發火了。
我不是不想停,隻是沒找到取款機而已,主要是這麼久了睡的取款機太多了,忘了昨晚是在哪家銀行的取款機過夜了。
“就快了,就快了,我知道有個好地方景色怡人,我們也得有點情趣不是?”我強擠了笑臉說道,說完皺起眉頭,媽的,幾個取款機過去,我都沒見到攝魂釘,再拖延下去必將貞潔不保。
“郎君,你快些,奴家實在耐受不住了!”那女鬼說完飄到我背後趴著不動了,如同八爪魚一般掛到了我身上,她這樣老子能快得了才怪!
又到了一個ATM,我終於看到了我親愛的攝魂釘靜靜的躺在角落裡,心裡終於鬆了一口氣。
“到了!”我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
“就這裡?三麵是牆一麵敞開跟戲台一樣,郎君你好壞哦!”那女鬼恬不知恥說道。
哼哼,壞,等下老子就叫你知道我到底有多壞。
“你先下來,讓我擺好姿勢…你喜歡哪種姿勢?”看見了攝魂釘我底氣也足了,說話也硬氣了一些。
“咯咯…,好啊,你喜歡什麼姿勢都行,奴家倒是要看看你能擺個什麼姿勢來!”那女鬼說著從我後背溜了下來,一手勾搭在我的肩頭一手在我胸膛上不停的畫圈圈,眉眼間春*情蕩漾,好不撩人。
我往地上一躺,兩手伸開閉了眼睛說道:“來吧!”
女鬼迫不及待的撲了上來,為了避免她扯壞我的衣服,我主動將衣服也扒了。
我伸手撈攝魂釘,這一撈我連自殺的心都有了,躺錯位置,離得有點遠了;我左撈撈右撈撈都沒有夠著,歪頭一看攝魂釘離我差不多還有一米多遠,我被女鬼按在地上動彈不得,想夠著攝魂釘卻始終差了一點距離。
“郎君,原來你也這麼著急啊,你看你,汗都出來了,咯咯…”女鬼放蕩地坐在我身上,口中溫言軟語問道:“一路上這樣的戲台很多,你怎麼就選了這一個啊?”
“嘿嘿,這裡兩邊住的人多啊,這樣才刺激嘛!”我一邊忍受著她的撩撥,一邊又伸手摸索攝魂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