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提起馬彪,連續七八記耳光甩了過去,一鬆手,果然有效!
馬彪眼神回複了清明,默默地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痕,感激的對我說道:“大師,你又救了我一回!”
我甩甩酸麻的右手,連續幾記重重的耳光,馬彪不疼我的手都疼了,我轉身又提起了大全來。
“大師,我來,我來就好!”馬彪搶在我前麵,拎了大全的胸襟,一計響亮的耳光過後,大全醒了!
“這麼簡單?”我目瞪口呆的望著馬彪,感情這小子挨打挨出經驗來了,果真是久病成醫!
“大師,其實我也是挨了一計就醒了,隻是大師手出如風,後麵我又生受了好幾個耳光!”馬彪說得委婉,我不難從他的神色中看出委屈來。
“哇靠!怎麼這麼多的蝙蝠哇!”大全醒轉過來,摸出長刀就是一陣劈砍,刀光霍霍,蝙蝠如雨點般落下!
“大全呐,誒,注意點,彆踩著你父母的屍身了!”我見幾人儘皆無恙,不由得開起大全的玩笑來。
大全收刀一臉的錯鄂!
“我剛才醒來的時候看見你對著兩隻死蝙蝠磕頭呢!”馬彪一臉的幸災樂禍,大全本就不善言辭,氣急之下一腳將麵前兩隻死蝙蝠踢出了老遠。
“這些蝙蝠跟人一樣,都瘋了,你們都注意點,彆再迷了神誌!”我對著他們幾人說道。
“師兄,你去哪裡?”瞎子說話都含混了,一直咬著舌頭,也不知道舌頭是不是短掉了一截。
“我去看看嚴豹他們死沒!”我嘿嘿一笑,如果他們發瘋落水,我沒有半點愧疚感。
“大師,去看,最好是看死那老東西!”馬彪來了精神。
“靠,你當我眼睛裡麵有高壓電啊!”我揮開前麵胡飛亂撞的蝙蝠,踏步向前走去。
嚴豹他們沒死,一個都沒有死,幾個人都不在石台上,跑到了石台外麵的草叢裡。
什麼情況?
我急忙衝到石台邊,險些掉了下去,隻見草叢裡不斷有怪魚躍起,嚴豹赤了腳在草叢裡奔跑,邊跑邊笑,手裡摟了兩條娃娃魚,那兩條魚在嚴豹懷裡焦躁不安,卻並不咬人!
我算是明白了,感情這怪魚清醒的時候咬人,瘋魔的時候才當自己是魚了,泥馬!
魏三跟麻子也在草叢裡瘋跑,一邊跑一邊從草叢裡掏了稀泥四處亂丟,嚴豹那邊還有個不知名的兄弟抱了AK亂突突,隻可以子彈不長眼,突突半天一個人也沒突突倒!
我坐再石台上心裡七上八下,嚴豹幾個人瘋了,如果瘋了不醒倒好,可惜一個耳光都能打醒的瘋勁估計也不能持久,我怎麼辦?上去補刀?
我的確是比較善良的人,糾結半天始終下不了決心,又過了半晌,天氣似乎沒那麼冷了,天空上的蝙蝠漸漸少了起來,我抬頭一看,無數蝙蝠直接飛入峭壁消失不見了!
“哈哈,這下好了,不用糾結了,蝙蝠醒了,娃娃魚也該醒了!”我站起身來,目不轉睛的望著嚴豹等人的動靜,被魚咬死的不能算我頭上!
天空的蝙蝠漸漸消失得一隻不剩,石台上草叢裡到處是蝙蝠的屍體!
“大師,看得怎麼樣了?死沒?”馬彪三人都湊到了我身邊!
“自己看啊,一群二比!”我垂頭喪氣的說道,媽的,蝙蝠醒了,嚴豹四人也醒了,嚴豹幾人往石台這邊瘋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