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包括周圍看戲的所有吃瓜群眾,把目光投向鹿行武館之內。
楊天縱眼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情感波動,看向楊帥。
楊帥緩弱為絕,急匆匆的跑向楊天縱,惡人先告狀,“堂哥,你可要為我做主,為咱們鹿行武館證明啊。”
曲無念搶先一步開口,“什麼叫咱們鹿行武館?你是鹿行武館的人嗎?”
楊帥臉上的表情微微一僵,隨後連忙點頭,道:“曲師姐說的對,我還不是鹿行武館的人,自然不能把鹿行武館帶進來。”
“那你還叫我師姐。”曲無念得理不饒人。
“我……”楊帥欲言又止,求助似的看向楊天縱。
楊天縱看向曲無念,聲音溫和,“曲師妹,你看,我們能不能先聽聽我堂弟要說些什麼?”
說話是門月藝術。
聽懂的掌聲。
曲無念臉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楊師兄都這麼說了,師妹自然要遵從。”
“說吧。”轉頭看向楊帥的時候,楊天縱的聲音變得冷淡。
“事情是這樣的。”
楊帥把自己腦海中想象的事情,添油加醋一番,描述給楊天縱,最後總結道:“這小丫頭片子一看就是其他武館派來的細作,目的是為了讓我鹿行武館蒙羞。”
沒等葉洛辭開口說什麼,一邊的曲無念倒是開口道:“嗬嗬,一聽你這話,就知道是添油加醋說的。”
楊帥臉一下子就綠了,爭辯道:“我真的沒有說謊。”
曲無念看向葉洛辭,“你來鹿行武館是為了鬨事?”
“來武館,自然是來學武,怎麼可能是來鬨事呢。”
“你看,她是來學武的,不是來鬨事的。”“你為何要誣賴她,說她是來鬨事的呢。”
楊帥都快急哭了,他看向自己的楊天縱,“堂哥,她,她……她真的是來鬨事的。”
在楊天真開口說話前,曲無念看向葉洛辭,又問了一遍,“你。”“真的不是來鬨事的嗎?”
葉洛辭瞬間明白對方的意思,聲音平靜,無悲無喜,“不是。”
楊天真正在權衡利弊,他在想,要不要幫助自己這個沒用的堂弟。
看曲師妹的意思,好似並不想我幫助楊帥。
這楊帥也真是會給他惹麻煩。
曲師妹一年多前來武館拜師,那個時候的看門人,正是楊帥。
狗眼看人低的人,始終會狗樣看人低。
對比自己地位低下的人,他們隻會冷嘲熱諷。
不出意外,楊帥當年得罪了曲無念,且還把曲無念得罪的很慘。
那個時候的楊帥,意氣風發,對不會武功的曲無念那叫一個羞辱啊。
之後便是曲無念成功拜師,並且展示了有些逆天的武道天賦。
如今的曲無念和他一樣,成為鹿行武館的內門核心弟子。
情親和師門情之間,應該選哪一個。
這還用思考嗎?
當然是選師門情了。
“我覺得……”
在楊天縱準備堅定不移的站在曲無念身邊,為曲無念站台的時候,曲無念的聲音再一次響起,“師兄,咱們鹿行武館的名聲,重於一切,對嗎?”
楊天縱微微一愣,止住聲音,下意識點了點頭,“沒錯,我們鹿行武館的名聲,不容他人玷汙。”
曲無念看向楊帥,“我雖然討厭你這個人,不過我向來喜歡就事論事。”“凡是想要影響我鹿行武館名譽名聲的人,都是不可饒恕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