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經如此了,他不介意更壞一點,就算關她一輩子又能如何?
顧純善在房間裡猛地打了個噴嚏,她蜷縮在床上,裹緊了薄薄的被子。
雖說這裡比不上她自己的小屋子,但相對來說也算可以住了。
床是木板床,墊了幾張乾爽的草席也勉強能夠入睡了,而這屋子密封做的還不錯,晚上也不會冷。
隻是不知道琳琅他們...
哎。
【宿主大人,我還是要提醒你一下,迦南可是病嬌型人格,瘋的很,您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恐怕是希望渺茫啦。】
顧純善躺在床上,神色平靜:“我知道。”
【所以我說...嗯?你說什麼?你知道?】
聽見係統語無倫次的話,她勾了勾唇角:“對,我知道,所以我在想彆的辦法了。”
迦南的性格並不是一日養成的,想要解開他的心結也絕對不是一兩句話那麼簡單的事。
所以她更多的是為自己做打算。
不然遲早會被發瘋的迦南給殺掉的。
“我肯定要想辦法回去的。”
但在此之前,她要先解決一個人!
想必是太累了的緣故,顧純善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殊不知深夜,她房內闖入一位不速之客,那人身形矯健,修長的手輕撫在她白皙的麵頰之上,時而溫柔,時而狠厲。
隨後,他的指尖輕輕滑落,最後在女孩的脖頸處停留片刻。
哪裡,還有他白日裡留下的掐痕。
迦南這才意識到自己白日裡到底是有多衝動,那痕跡已經變得烏黑,看起來甚是恐怖。
他輕歎一口氣,小心翼翼的拿出方才從族醫那裡得來的藥膏,將藥膏捂熱後,輕輕的塗抹在少女的脖頸處。
顧純善蹙眉輕哼一聲:“唔...琳琅。”
琳琅?
他似乎有些印象,那人看著溫溫柔柔倒是有幾分姿色,不過本體似乎是個很醜的魚。
就憑他也能得到顧純善的青睞嗎?
可為什麼顧純善不能隻看著他呢?
迦南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塗抹藥膏的手指輕輕一縮,隨後做賊似的,迅速從房間退了出去。
次日清晨,顧純善洗臉時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陷入了沉思。
“難道我的身體素質在獸世也得到了提升?”
昨日迦南那麼掐,竟然沒留下一點痕跡?
顧純善有些得意的挑眉:“看來我變強了?”
【宿主,雖然很不想告訴你,但本係統還是要告訴你。】
【昨晚迦南來過了,他給你擦了藥膏,宿主的身體素質還是一如既往的弱雞,並沒有什麼改變。】
顧純善輕歎一口氣:“好吧。”
話音剛落下,門外便傳來幾道清脆的叩門聲,緊隨其後的是迦南清冽的嗓音:“顧純善,起床了嗎?”
聞言,顧純善趕緊去給迦南開了門,她笑意盈盈的望著他。
迦南瞧見女孩的笑容微微一愣,隨後克製的彆過頭去。
“可以帶我去一個地方嗎?”
“什麼?”迦南自己都沒發覺,自己的嗓音之中滿是緊張。
難道她想回部落了?她嫌惡他了?不想看見他了?想回去和其他四個獸夫在一起了?
“帶我去見祝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