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嚴先生你不說出地址,那可要小心總裁的事被人爆料了。”她下了最後通牒與對方談話,明顯聽出來在在線的人語氣有些不悅,但她不可能退路。
“妳要說的是那件事?”
“你也告訴我過總裁沒有裝病不是嗎?”她十分冷靜的語調卻帶著威脅,拿著手機講著講看下窗外的天空。
嚴柏文深了呼吸,胸口中的悶氣依然存在著,沒想到她是這種女孩,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威脅他,而為了保護好總裁也隻能把事情告訴她。
“我隻希望妳不要亂來。”他最後叮嚀。
“你要是害怕,可以通知總裁。”她打定主意的是嚴柏文不可能會說出來。
姚若馨得到消息後滿意的結束這段通話,她按照對方傳送過來的地址漸漸開始發動車子。
這還是人生第一次她這麼做,用過份的手法來爭取到自己所想要的,總覺得她已經開始變得不在是以前的自己了。
今天氣象報告有通知會下雨,現在時間是在傍晚,她來到這,望向彆墅的大門外發現有兩個守衛。反正有錢人家就是喜歡請保鑣跟個來罰站的。
橙紅的天空開始烏雲籠罩起來,灰蒙蒙的天氣開始有了濕氣,接著一滴滴的兩滴在她臉頰上,不久,毛毛雨從空中落了下來,延續一段時間她緩步的走著。
“總裁,我在你家門外,見一麵好嗎?”姚若馨找出他的手機號碼撥過去,而在講手機的過程,發出的聲音是那麼細膩柔軟令人聽得動人心弦,臉上卻沒有帶任何表情,完全淡定的等待江冽塵給予答複。
接聽的人一聽到她的聲音,複雜的情緒瞬間寫在臉上,他沒說話,便狠心的掛了姚若馨撥打過來的號碼。
顯然江冽塵完全不可以見她,那麼她就等,等到她願意出來見人為止,吹風淋雨這種苦肉計是最能夠得到對方的同情。
雨下得越來越大,獨自一人在這棟彆墅大門外淋雨,該說她是傻女人還是居心叵測的女人,她已經無所謂彆人怎麼看待了,事情自己清楚就好,她是為了什麼而這樣做。
半小時後,站在門口的一位守衛已經觀察她很久,猜想這個女孩一聲不吭的站在那邊淋雨,古怪的行為讓人有所警惕。
“你好,請問找誰?”大戶人家是不能直接呼聲屋主的姓名以及職稱。
姚若馨聽見守衛忽然傳來問候的語氣被嚇得心臟急速跳上升,五根手指頭攥緊了手心,轉過身緩緩幾秒才敢抬起頭看向對方便小心翼翼地回應“我是來找總裁,我是她的秘書。”目前為止她沒有簽下自動離職,算得上是曠職的狀態。
“怎麼不直接登記,好讓我去通知一下?”守衛的表情皮笑肉不笑。
“通知過了……總裁在家的。”她是不速之客的事絕對不能被任何人發現。
“好吧。”他看出來這個女孩不願多說半句,於是不自討沒趣的回到自己工作崗位上。
轉眼間,她全身上下都濕透了,守衛最後撐了一把傘給她,可是她拒絕彆人的好意,沒有收下傘。
又一個半小時過去江冽塵還是沒有出現,身體已經在向她抗議了,夜空伴隨著雷聲雨勢逐漸變大,在這樣的情況下她依然在外守住,堅毅的態度與天做對,寒風吹過的雨水滴落在全身使她感到極度寒冷與煩躁的心情。
“妳是誰?”一位中年女子約五十歲左右,高貴的氣質優雅的姿態從女孩的眼前出現,身旁跟隨一位身著黑衣的男子為這位婦人撐一把傘。
姚若馨轉身回望,那聲音是陌生卻有點親切的感覺,也許是這陣狂風暴雨產生幻覺及帶來的傷害,腦袋的思緒跟著混亂連眼前看到的一切跟著迷糊不清。
在兩人之間的對話之下彆墅的陽台上出現一個熟悉的身影,隔著大片落地窗往外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