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紀天聽完娜娜說的話,將另一邊手上拿的手機物歸原位。他打開了房間的門,身後背著一袋黑色包包。那裡麵裝的是他在這裡經常用到防身道具。
娜娜走進來稍微觀察了一下四周,“你剛給誰打電話了嗎?”
“嗯,上海那邊找我的朋友。”他說完,直接從門邊與她擦身而過。
娜娜默默點了個頭,本來還想問Alex些問題,但看出Alex的臉色不太好看,暫時不給自己的好奇心找麻煩,摸了鼻子也跟著身後了。
時間在下午六點。
“Alex原本我們計劃運完這次貨就結束了,但現在任務有了改變,據說委托我們的那位富豪,他兒子被綁架了,他們的目的就是這次我們保管的鑽石,總而言之,必須要想辦法救出那富豪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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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大東將收到的資訊給了樊紀天,以及富豪兒子的照片。
對方還是個十二歲男孩,而照片中的男孩眼神充滿著歡樂,無憂無慮的,帶給人一種天真無邪。
“這些人真無人性,連個孩子都不放過。”娜娜聽完後開始不停謾罵。
樊紀天無奈的搖著頭,這男孩的命運掌握在大人手上,是生是死由他們決定。
還記得剛才他在跟玉宸說電話時,在心裡說過的話,鑽石是一種毒,它是充滿欲望,是充滿了考驗人性的選擇,是隨時會令人喪心病狂。
“娜娜,你這個位置你認為是在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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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著定位地點,據說綁架男孩的罪犯最後打過來的地點是在這個位置。
在國外就是不一樣,每個位置都還有重新學習,才有資格繼續生存。
娜娜從小就出生在義大利,所以對這裡非常了解。
“這位置有點偏向教堂,可能是藏在教堂附近嗎?”娜娜判斷的說。
樊紀天聽完一臉沉悶,接著指著那個定位點的位置說:“不,如果真要藏人不可能是這裡附近。”
“Alex,那你認為是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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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問題轉移到樊紀天那,眉頭深鎖了一下。
“他們做這種事也不是第一次了,人最多的地方最有可能被發現,那附近我之前也經過,最少人的地方最有可能就是教堂裡麵。”他推了一下自己深思熟慮的判斷,然後在紙上稍微畫了一下結構圖。
這下汪大東終於明白了,“娜娜,我認為Alex說的對,那間教堂會去禱告的人也不多,距離城市的地方偏遠,如果人藏在附近那真的是自焚的下場,罪犯集團沒那麼傻的。”
聞言,娜娜覺得這兩個人這麼否定自己的判斷,“行呀,你們這樣說,不如我們來打賭,如果喬瑞王子是被藏在附近那麼你們請我喝酒,如果是在教堂裡麵我來請喝酒,怎麼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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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出聲,自信的接著說:“娜娜,你確定要這麼玩?”
娜娜想也不想的點頭不猶豫。
“那行,但是我們可不想喝酒,換點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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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臉壞笑,伸出手指摸了下巴。
娜娜突然有種自己挖坑給自己跳的感覺。“你想換什麼?”
樊紀天站在一旁不出聲,靜靜的看著他們說話。
“我跟Alex還真有點想家了,就換這個吧,如果我們賭贏了,就讓Alex跟我一起回去。”
樊紀天聽完,一臉不解,挑起眉,大東這句話說的真是胡說八道,不過他沒有立刻反對,仍然表現的很沉靜。
“好你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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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你早就想這樣做了是吧!”娜娜氣得揉了手邊的廢紙,在朝他的臉上砸過去。
“唉,我知道你舍不得我們,但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我跟Alex為了錢拚死拚活,這任務也快告一段落了,怎麼就不能回去嗎?”
娜娜想到Alex終究還還是會離開,這個組織即將要失去非常得力的人才,心裡開始直發難受,“Alex,你想回去了嗎?”
“娜娜,我來這裡已經半年了,多少會舍不得這,但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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邀請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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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決定就是我的決定。”
在這組織裡,娜娜的父親是創始人,但她的父親因為一場任務而意外中槍身亡,所以為了讓組織能夠繼續下去,娜娜年紀輕輕就繼承了父親的事業。
她已經看著很多合作夥伴一個個回到自己的家鄉。
而她也不會勉強人的,心如果不在這,留人也沒有用。
這裡的任務看起來很簡單,實際上都是在賭命。
每個人就像是路途中的一匹野馬,遭到任何不測都是自己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