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八點四十三,張羽凡拉起被子蒙住腦袋,準備再和周老爺子下盤棋。
哪曾想一陣“咚咚咚”的拍門聲打亂了他的計劃,不用想肯定是馬小玲那小妞兒!有些無奈的套上衣服,睡眼惺忪的打開了房門。
果不其然,隻見馬小玲俏生生的站在門前,一臉古怪的看著張羽凡,仔細看看還能發現其眼底似有一抹振奮。
“說,是不是你?是不是你?是不是你?”砰的一聲關上房門,不等張羽凡開口,馬小玲鏈珠包似的對著張羽凡就是一連三問,眼神中的振奮也終於毫不掩飾的露了出來。
“你說呢?”懶懶的回應了一句,張羽凡一頭栽到了床上,大概是昨夜有點兒用力過猛,頭到現在還有點兒蒙。
“哈哈哈~,我就知道是你!我說呢?怎麼整晚不見人影!”
“原來不聲不響的乾了件大事啊!可真有你的,不怕被堵住嗎?
我可聽說,那裡每日至少有十名櫻花過劍道高手隱藏,而且還有不少精通忍術的忍者,我曾經試過一次,很可惜失敗了!”
雖說這些高手,忍者單對單,甚至再多幾個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但他們人多啊,而且還能隨時調動軍隊,山下更是有幾個道場,你怎麼就給辦到了呢?”
哎呀!,睡什麼睡,快起來講講!”
馬小玲貌似沒看到張羽凡逐漸張大的嘴巴,巴拉巴拉說個不停。
“額~,劍道高手?忍者?”張羽凡眨巴眨巴眼睛,有些懵逼的問道。
“對啊!怎麼你沒遇到嗎?”馬小玲驚奇的看向他,隨即發現情況不對,眼神也有些發直,磕磕巴巴道:“你不會沒遇到吧!”
“沒...沒有啊!”
“哈?”馬小玲也傻了,隨後默默來了一句:“真是走了狗屎運了!”
“嘿~,這誰能想到呢!溜進去之後就遇到了一名使劍的,打了一架,差點兒讓他懷疑人生!”
“不過就算他們人多,還是有辦法辦成的!”張羽凡自信一笑。
“切,看把你給拽的!哦,對了,我們任務完成了,準備回香江,不過被你這麼一鬨有點兒難辦了啊!”馬小玲嗤笑一聲,隨即眉頭一皺,牙根竟然有些發癢。
“找山本龍一啊,有他擔保還愁回不去嗎?”張羽凡暗戳戳的回了一句。
“哈~,對呀!怎麼把他給忘了!”馬小玲眼睛一亮,隨即又風風火火再次摔門而去。
有些無語的看著遭受三次傷害的房門,張羽凡心道,不是說這小妞兒是冷豔美女嗎?這怎麼有點兒der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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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一夫府邸。
恢複原本麵貌的山本一夫,此刻正端坐於一張寬大的書桌前,桌上擺放著一副圍棋殘局,棋盤一側一隻裝滿猩紅液體的高腳杯,靜靜的站立著。
“阿Ken,你說昨夜那場大火是誰乾的?馬小玲嗎?”山本一夫望向書桌對麵的堂本真吾。
“不太確定,不過跟他們在一起的還有一人,也許老板您比較熟悉!他的嫌疑應該最大!”阿Ken略微斟酌,認真道。
“哦?是誰?”山本一夫訝異。
“況國華!他現在是香江的一名普通警察,這次來京都也是協同國際刑警處理一起販毒案!”
“原來是他!看來當年被咬的,不止我一人啊!嗬嗬~,遊戲一下子變得有意思了!”山本一夫若有所思,隨手拋起一枚黑子。
叮—
一聲輕響,棋子剛好落入棋盤中央,盤中局勢頓時大變,黑子猶如一條巨蟒,左纏右繞把白子死死的圍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