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什麼日子啊,怎麼儘遇到熟人了!”張羽凡奇道。
隻見那人跌跌撞撞的朝吧台的方向行來,人還未至跟前,便一個趔趄栽倒在地。
酒吧內頓時“轟”的一聲亂做一團,有看熱鬨的,有想要報警的,也有怕惹火上身的。
白素素見狀,也顧不上跟張羽凡等人閒聊,幾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男人跟前。
她先是試探了下男人的鼻息,發現男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後,才鬆了一口氣。
“小玲,羽凡,幫我把人扶到內堂去!”說話間,白素素一把將男人扶了起來,接著又朝遠處還在忙碌的小青喊道,“青兒,你先照看下店裡的生意!”
“好嘞!”
張羽凡知道躲不過去,何況這人他還認識。
洪興社,陳浩南的“手足兄弟”,大天二。
三人合力將大天二抬到後堂,剛要關門,卻見門後人影晃動,緊接著,何有求也跟了進來。
“呃,何先生,你這是...”白素素有些不解,這位的好奇心也太重了吧。
“哦,不用管我,你們忙你們的,我就看看!”
說完,何有求還真就站到了門口一動不動,似乎還真是湊個熱鬨。
嘿~,還順手將門也給關上了!
張羽凡嘴角抽了抽,不明所以!
“看這家夥的樣子,應該是失血過多!”
簡單查看了一下大天二的狀況,張羽凡很快得出了結論。
“嗯!我先給他止血,再處理傷口!”
白素貞點點頭,也不廢話,指尖微光凝聚,在大天二傷口處連點幾下。
色澤暗紅發黑的血液眨眼間便止住了,緊接著,白素素玉手輕揮。
掌中銀白光芒一閃而逝。大天二傷口處的血液瞬間被清除得乾乾淨淨。
“咦,奇怪,這傷口...好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咬傷的!”
待看清楚他腹部的傷口時,白素素突然輕咦一聲。
“咬傷?”張羽凡聞言,頓時眉頭緊皺,目光跟著轉至大天二傷口處。
“不錯,你們看,這傷口周圍,牙痕清晰可見,入肉極深,絕不是普通刀具能造成的!”白素素點點頭,肯定了自己的判斷。
“這,難道是動物傷人?”馬小玲猜測道。
“不是!”白素素搖搖頭,“我看,倒像是蟲子咬的!而且傷口發黑,應該含有毒性!”
“蟲子能咬出這麼大個傷口?還帶毒?”張羽凡好奇問道。
“有這種可能,不過,有一點可以肯定,大天二定是遭遇了什麼不潔之物!”白素素沉聲道。
“唔,這是蠱毒!”不知何時,何有求已來到三人身後。
“蠱毒?你們稍等,我叫小青過來,她能解毒!”白素素黛眉微蹙,身形一閃,已出了內堂。
沒多久,小青扭著水蛇腰,娉婷而來。
她古怪的掃視了幾人一眼,這才在大天二身前站定。
接著,檀口微張,眨眼間,一顆晶瑩剔透的碧玉內丹從其口中緩緩飄出。
內丹在空中滴溜溜旋轉一周後,徑直朝大天二傷口處飛去。
隨著碧綠色光芒持續閃爍,大天二傷口處的黑色逐漸褪去,轉而恢複成正常的肉色。
見狀,小青這才輕啟朱唇,將內丹重新收歸本體。
“厲害!”
見大天二的臉色逐漸恢複血色,張羽凡輕笑一聲,朝小青豎起了大拇指。
“唔,他中毒不深,蠱毒也沒擴散!很簡單的!”
小青得意一笑,似乎很享受這種被人稱讚的感覺。
“應該是施法者的手筆,他似乎並不想要這人的性命!”
何有求再次開口,聲音如同平靜的湖水,未見絲毫波瀾。
“故意的?難不成是想讓他給某人傳信?”
馬小玲眉頭緊蹙,美眸中閃過一絲疑惑,目光不經意間落在了張羽凡身上。
剛才,她好像聽到張羽凡說認識這人。
“應該是這樣了!”白素素連連點頭,隨聲附和道:“阿凡,這人你認識?”
“嗯,他是我一個朋友的手下,叫大天二!”張羽凡頷首示意。
“你朋友?你是不是惹到什麼人了?”白素素秀眉微蹙,凝視著張羽凡,若有所思。
“怎麼可能!”張羽凡想了想,搖頭失笑道,“我這人你還不知道,最和善了,怎麼會得罪人呢!”
“那可不一定!”小青聞言,當即撇撇嘴,麵露不屑,“就你這性格,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得罪人了!”
“呃!”張羽凡頓時啞口無言。
“好了,等人醒來,問一問不就清楚了!”馬小玲見狀,趕忙打了個圓場。
“也隻能這樣了。”白素素聞言,點點頭,不再言語。
片刻後,伴隨著一聲“楠哥,快跑!”的痛呼聲響起,大天二緩緩睜開了雙眸。
但他的目光中卻略帶一絲迷茫,仿佛失去了焦距一般。
“嘶~”
或許是動作牽扯到了傷口,大天二疼的一陣呲牙咧嘴,麵部肌肉都出現了一絲扭曲。
不過,他的眼神也在此刻逐漸恢複了清明。
當看到張羽凡時,大天二如同見了救星般,直接從床上撲了下來。
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道:“張先生,你一定要救救楠哥啊!”
“行了,彆哭了,先把事情說清楚!”張羽凡見狀,無奈地以手扶額,有些哭笑不得。
“哦哦,好的!”大天二吸了吸鼻子,止住了哭泣,一五一十地將他們的遭遇和盤托出。
......
聽完大天二的故事,張羽凡隻能感歎,這世界真特麼小。
陳浩南真特麼冤!
故事還要從陳浩南的兩個小弟阿江和阿南講起。
他們與朋友阿邦在萬象國遊玩時,結識了一名降頭師乃密。
本來這也算件好事,可誰曾想,降頭師的妹妹水抹竟愛上了阿邦。
為了得到心愛之人,水抹懇請乃密對阿邦施展愛情降。
然而,事與願違,乃密陰差陽錯地將愛情降,同時施加到了三人頭上。
於是,一場離奇,詭譎,旖旎的事故就此發生。
醒來後,水抹羞憤交加,在與三人的爭執中,意外喪命。
等乃密趕到時,三人早已逃之夭夭,坐飛機回到了港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