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安。
雙茶巷,白府。
隨著白素貞一家離去,沒了法力支撐的白府。
仿佛被抽走了生命般,再次淪為孤魂野鬼的棲息之所。
府內雜草叢生,落葉腐木零星散落,隨處可見,
很難想象,這裡幾天前還是一座,宛如畫卷般幽靜的古香庭院。
“走的還挺快!”
半空中張羽凡輕聲呢喃著,默默打量了一番這座破敗的府邸,化作清風悄然離去。
不知不覺,張羽凡來到南宋已有一個多月。
此時,正值六月,驕陽似火...
南宋北伐軍在嶽飛的率領下一路勢如破竹,高歌猛進。
很快,便將金國的戰線壓縮至河南境內,眼看就要收複失地。
此時...
嶽家軍,主帥營帳內...
嶽元帥身披鎧甲,端坐於帥椅上,但見他眉頭緊鎖,目含威嚴的緊盯著帳下一名小將。
“銀屏,爹知你報國心切,但這裡是軍營,豈是女孩子該待的地方,聽爹的話,回家好生照看娘和奶奶吧!”
嶽銀瓶聞言...
眼神中透露著倔強,眨也不眨地凝視著嶽飛,卻愣是一句話也沒有多說。
嶽飛不禁有些頭疼,輕撫額頭,沉聲道:“罷了罷了...
不要說爹不給你機會,你若是能勝過親軍頭領箭頭,爹便答應你留下!”
不過,醜話說在前頭,軍中無兒戲,若是你能勝出,往後軍營之內隻論軍法,不論父女情分。
你若犯了錯,爹也絕不會心慈手軟。”
嶽銀瓶大喜:“謝爹爹成全!”
“唉!”
嶽飛無奈歎息,頭疼般地揉了揉眉心。
隨即,扭頭看向身側的親兵,吩咐道:“傳令箭頭,到校場集合!”
“是!”
...
營帳外,校場內...
一隊隊士兵,緩步入場,將校場圍得滿滿當當。
一個個更是麵露好奇之色,緊盯著校場中央的兩道身影。
“哇,這便是元帥的女兒嗎?聽說要做先鋒呢!”
“是啊,是啊,不愧是元帥的女兒,真是巾幗不讓......不讓什麼來著?”
“沒文化就是沒文化,那叫巾幗不讓須眉!”
“嘁...就你懂,你有文化行了吧!”
“你們說,頭領和元帥女兒誰會贏?喂,流星,你跟頭領最熟,你說說看?”
話落,眾人不禁將目光投在一位相貌出眾的少年身上。
流星聞言,扯了扯嘴角,無奈道:“我怎麼會知道,好好看就是了...”
“嘁~~”
...
校場中央,
一名身材魁梧,麵容頗具威嚴的壯漢,正手持長矛,淵渟嶽峙般站在那裡。
此人,便是親軍統領箭頭,也是況天佑的前世。
在他對麵,則是嶽銀瓶嬌小的身影...
身高約有7尺,麵容婉約典雅,與王珍珍有九成九相似。
手中一柄銀槍,在日光的映射下,閃耀出點點寒芒。
“銀屏小姐,請了!”
箭頭雙手抱拳,隨後,右腳輕踢長矛,擺出一個中規中矩的起手式。
“箭頭大哥,小心了!”
嶽銀瓶輕撫銀槍,口中不知嘀咕了一句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