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人的全力一擊,讓剩下半截的五座山峰同時轟然倒塌,所有紅花穀沒有飛行能力的弟子都慘死當場。
天涯門六人皆是口吐鮮血退後萬丈,白無憂被拍在地下,全身骨骼儘斷,五臟都成碎沫,體內仙力也被打散。白無憂那已經油儘燈枯的軀體,此時再也堅持不住了。
就算六人放任白無憂不管,白無憂也活不下去。儘管此刻白無憂連一根手指頭都沒辦法動彈,卻還是大笑起來。這笑聲充滿了不屑,卻隱隱帶著一絲淒涼。突然咬破舌塵,恢複了一絲仙力。
白無憂口中不知道在嘀咕一些什麼,掐了一種手訣,魂魄瞬間燃燒起來。然後隨著肉身也開始燃燒,從遠處看去,白無憂此時如同一個火人一樣。不過一息時間,全身修為便儘數恢複。又過三息,白無憂的修為從化凡中期到化凡後期。
洛新月臉色極其難看,眼角不自覺的抽搐,道,“白無憂,你好狠,居然燃燒魂魄,燃燒自己的肉身。即便你現在修為到了化凡後期,你又能堅持多久?最多十一二息,你便會魂飛魄散,灰飛煙滅”。
“十一二息嗎,夠了”。白無憂淡淡說道,兩眼如鷹一般看向六人。抬手一掌拍出,這恐怖的一掌,天涯門六大長老不敢留手,紛紛拿出壓箱底的法訣與白無憂拚上一記。
又是一聲巨響,六大長老其中兩人炸為碎沫。時間已過五息,白無憂右手掐訣,無數紅花凝聚成一柄萬丈長劍,由下而上,向剩下四人斬去。
剩下四人嚇得魂飛魄散,沒有辦法的情況下,同時咬破舌尖,刺激魂魄,讓體內仙力加速運轉。
除洛新月外,其他三人咬破舌尖,使用精血,瞬間三人滿頭白發,麵色蒼老,仿佛老了幾十歲一般。
而洛新月本就使用過一次,這麼短的時間再次使用精血,刺激魂魄讓洛新月修為已經跌落,雖然使用精血短時間讓自己修為達到接近化凡後期,但精血效果一過,修為必定跌落到化凡初期。而且沒有大機遇,今生今世修為也不可能在進一步。
想到這,洛新月心中不由得一陣恨意,眼神中透露著殺機,恨不得將麵前的白無憂碎屍萬段,千刀萬剮。
但性命攸關之時,修為和性命相比誰重要,高下立判。白無憂的巨劍斬下,四人同時對上。碰!!!衝擊波傳遍四方,又震死數百修士。
噗!!!洛新月被斬飛十幾萬丈外,肉身以下部分已經被斬掉,炸為粉沫。兩條手臂也炸開,滿臉血汙。
其他天涯門的三個長老都已經在這一劍之下肉身斬為碎沫,魂飛魄散,身死道消。九息時間已過,白無憂無奈的歎息,最後剩下二三息時間絕對殺不死洛新月,本想自爆,卻看見被十幾名天涯門弟子圍困的憐依依。
一掌拍出,瞬殺那天涯門的十幾名修士。隔空抓起憐依依向外丟去,傳音道,“依依,你一定要活下去,隱姓埋名,千萬不要想著為我們複仇”。
這一丟之力卻是把憐依依送出了幾十公裡外。憐依依本想回來,卻見一聲驚天動地的巨響傳來,接下來便是一道衝擊餘波。憐依依本是重傷之體,被這道餘波又擊退千丈外。
小嘴一張,一口血吐出。
“大長老……”。憐依依兩眼含淚的說道。此時的憐依依早已心痛欲絕,卻無能為力。十多公裡外,又追上來十幾名天涯門弟子,憐依依銀牙緊咬,最後默默看了一眼紅花穀內的驚天大爆炸,轉頭向遠方飛去。
白無憂在救下憐依依後,最後一息時間引動全身仙力自爆,紅花穀原五座山脈下麵出現一個一個的大坑,曾經直衝雲霄的五脈,隻剩下一座幾千丈高的山峰孤零零的。
張海峰和林氏忙點頭,張海山和張海澤對看一眼,也點頭答應了。
“除此之外,還有一些比較注意的是內部的骨骼,雖然看起來沒什麼區彆,但如果認真觀察的話還是會發現特殊之處,有沒有感到違和感?”安意指著兩塊骨骼問道。
劉淵可並沒有要求孫堅投到他的麾下,所以孫堅並不存在這樣的顧慮,除此之外孫堅可以付出任何代價。
但幾名紅頭阿三已經露出了不善的表情,似乎隻要他再多說一句,那這幾名紅頭阿三就會毫不留情的把他給扔出去。
草莓和芒果出了那件事之後,莊園裡多了很多閒逛的人,所有區域都要逛到。
當初,柴延波回去了清穀村以後,才知道歐陽蓁已經在他回家幾天後的短短時間內招工回城。
“那個,從結果上來看,的確是如此。”莎拉到現在還有些不知所措,畢竟這一切來的太突然了。
可惜那東西末世已經很少見了,來到這個世界後,也沒從張家村見誰家有過這些調料,估計著,這邊可能沒有這些調料吧。
“Area12收容點於一天前突然失去通訊,當前已確定出現收容失效事件,那麼安德魯先生,你是否知道發生了什麼呢?”金發研究員詢問道。
葉進騰卻霸道的將她一個公主抱,抱進了鋪好的被窩,之後做起了羞羞的事。
“……”格瑞無語了。目前的狀況,格瑞還真的沒有什麼好的想法。現在的他,僅僅是抱定了必死的心,想要自己哪怕死去,也不讓伊格斯得逞的打算。
半空中似乎依舊回‘蕩’著八神庵最後爆發而出的笑聲,蒼涼而冷酷。
“放心吧,想也沒用。我現在隻是擔心這件事情會傳到我媽耳朵裡去。”曲誌恒看著蔣雯說道。
“哼哼……有些事情……不是一句不敢就能解決的了的。”八神冷笑著說,語氣很輕鬆,但是聽者卻不是這樣認為。
也就是說,除非現在淺水清判國了,否則無論他做錯什麼事,就算是烈狂焰也隻能抓他,而不能殺他。要想殺他,就必須將他送回國內,交由皇帝親審,確信其罪可誅之後才能行刑。
那點紅,對她而言一點也不陌生,無論是慕秋,還是佩衿,或是瑾睿,末凡,手腕處歡愛後都有那一點血紅,許久才會消褪。
不過,樂子看久了也便沒什麼值得驚奇的地方了,該乾什麼乾什麼,隻在茶餘飯後才議論幾句。
有蓮教的法師念經,也有十字教的唱詩班,還有陰陽教的術士們做法。
“如果拉姆斯回來不走正門的話,後果你們自己知道。”王秋傑說完坐在了沙上。
所有人都知道,既然傲天不願意說,不管是誰都不可能強迫他說,反正時間到了,傲天要對他們說,自然會對他們說。
顧準之當年的死也算自作自受,罪有應得,就是可憐母子倆後來過得不怎麼樣,到最後安玖泠也入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