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都被醫館裡的許諾看的清清楚楚,看著林九幽名聲一天比一天大,許諾打心眼裡為林九幽感覺到開心。
明裡暗裡一直在暗示,就差直接揪著林九幽的脖子,直接跟林九幽說,老娘喜歡你,你娶我吧”。
當然這些話也隻是在許諾心中想想,他身為一個女孩子,自幼家教嚴格。
自己也是溫柔嫻靜,怎麼可能做出這種事情。當然,溫柔歸溫柔,害羞歸害羞,不說歸不說。
日常“吃豆腐”的環節可不少,這些對於林九幽來說,可謂是苦不堪言。
畢竟林九幽身為一個血氣方剛的男兒,雖然看起來隻有十五六歲,但實際年齡都快有四十了。但如今還是童子一個,哪能經受得住如此調戲,一旦把控不好,那後果……,不於言表。
日子就這樣一天一天的過去,林九幽仍然是這樣,白天醫館沒有客人的時候,林九幽便開始閒庭信步,逛遍雙河鎮的每一個角落,去感受著這人間煙火,運行規則。
晚上的時候,林九幽便會回到河邊,隨手從樹上掰下一個樹枝,就開始繼續練他那自創的踏天劍意訣。
雖然修為遲遲沒有恢複,但是體內的傷勢確實在一天比一天減輕。對於劍心的理解,比最初更凝聚劍心時,更加渾厚。
當然,林九幽的傷勢是慢慢恢複了,旁邊那棵大樹可倒了大黴了。本來枝繁葉茂的大樹,此時靠近地麵的小樹枝,基本上都被林九幽掰了下來。
如果這棵大樹修煉成妖,那麼這棵大樹絕對會第一時間胖揍林九幽一頓,然後對著林九幽瘋狂咆哮。
“你丫的!開醫館賺了這麼多錢,就算儲物戒不能打開,那你就不能去買一把鐵劍嗎?非要一天掰一根樹枝”!
倒並不是林九幽喜新厭舊,每天都要掰一根樹枝。
而是林九幽每次練完劍,體力耗儘,無力再支撐自己那重傷的軀體,又不想整個身體趴在地上,所以就會用那根樹枝撐著地麵!
然而一根脆弱的樹枝怎麼可能撐得住,每次都會斷,所以林九幽每天都會掰一根樹枝。
如果此時從遠處看著河邊這棵大樹,就會驚訝的發現。“我去,這個樹怎麼長得這麼像一個蘑菇,下麵光禿禿的,上麵枝繁葉茂。
當然每天晚上打完獵回來的許攸,都會飛快的乾完家裡的活,然後屁顛屁顛的跑到河邊觀看林九幽練劍。
雖然林九幽又沒有正經教過許攸,但是需要憑借著他那強大的記憶力,和天資。居然能一招一式的都給模仿出來,沒有半點偏差。
除了體內沒有靈力,和不知道踏天劍意決的心法之外,從外表上看,許攸使用的踏天劍意訣和林九幽的居然一模一樣,絲毫無差。
有時候看著興起,便也是有模有樣的從樹上掰下一節樹枝,跟著林九幽練習踏天劍意訣的普通劍式。
一日,林九幽在醫館裡忙活著,陽光透過紙窗戶,斑駁地灑在他專注的臉上。此時的林九幽身穿一襲素色長袍,袖口微微挽起,露出結實的手腕。
手中握著一柄小巧的銀針,眼神銳利而溫柔,正細心地為一位老嫗施針。醫館內彌漫著淡淡的藥香,與偶爾傳來的煎藥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寧靜和諧的畫麵。
許諾就這樣靜靜的站在旁邊,仔細觀摩著林九幽每一個落點的穴位,並細細的記在了心中。
林九幽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但他渾然不顧,隻是全神貫注於手中的銀針,每一次落針都準確無誤,仿佛在進行一場無聲的儀式,讓旁觀的家屬心也隨之安定下來。
看著林九幽頭上的細密的汗珠,許諾拿出自己的手絹,輕輕的幫林九幽擦拭著頭角的汗珠。動作非常輕柔,非常緩慢,絲毫沒有耽誤林九幽施針的手法。
此時在醫館的眾人都在時刻注意著,卻不知外麵的街道,開始有些嘈雜起來。
在雙河鎮一條長街上,突然來了一群身穿盔甲,威風凜凜,騎著高頭大馬的軍士。此時這一群軍士騎著駿馬正在長街上疾馳著。
在這一隊軍士的後麵,有一輛看起來非常簡樸的馬車,此時馬車兩側簾子緊閉,看不清楚裡麵的情況。
帶頭的軍士一邊喊著“快閃開,快閃開”。
麵容十分焦急,如果仔細看,卻發現這群軍士身上或多或少都有傷痕。
隻見那帶頭的軍士見到人群散開,又開口喊道。“林神醫在哪?林神醫在哪”?雖然話語並不是咆哮,但傳到旁邊百姓的耳朵裡,如同驚雷一樣。
人群被這突如其來的陣仗嚇得紛紛避讓,大家你一言我一語地猜測著發生了何事。這時,一個大膽的年輕人站了出來,問道。“軍爺,找林神醫所為何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