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姍姍嘴角勾勒出一絲不屑的笑意,澆灌完最後一棵仙草,緩緩的拍了拍手,然後慢慢向花園外走去。
墨玉城城主府會客大殿內,上官翼城,沐雨楊二人焦急的來回踱步。眼神複雜無比,充滿著擔憂。
就這樣圍繞著這龐大的會客殿,背負雙手走來走去,二人時不時的還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對方眼中的擔憂。
會客大殿的大門被輕輕推開,予姍姍緩緩踱步走了進來。
沐雨楊,上官翼城二人見狀心頭一緊,不等予姍姍坐下,便靠近了過去。
“晚輩見過予城主”。上官翼城道。
“晚輩見過予城主”。沐雨楊道。
予姍姍沒有理會二人,輕輕走到主位旁邊,慢條斯理的坐了下來。然後緩緩端起旁邊桌子上的一杯茶,輕輕品了一口。
這風輕雲淡的模樣,著實是讓旁邊的沐雨楊,上官翼城二人惱火不已。卻絲毫不敢發作!
或許彆人不知,但是他們二人卻是心知肚明,這予姍姍修為到底有多恐怖。在古燃聖域眾多一階主城城主中,這予姍姍的修為絕對是位列前茅,甚至可以數得上是第一。
而且墨玉城勢力極為龐大,裡麵強者眾多,比古燃聖域主城也是差不了多少。那些強者對予姍姍都是畢恭畢敬,更何況他們二人。
雖然他們二人是心燈聖主派來的使者,但是這個身份予姍姍未必會放在眼中。
予姍姍輕輕品了一口茶,然後慢條斯理的放下杯子。“何事”?
沐雨楊拿出心燈聖主的大帝令牌,雙手托起,慢慢送到予姍姍麵前。
予姍姍輕輕地伸出她那如羊脂白玉般的小手,優雅地接過那大帝令牌,仿佛這隻是一件再普通不過的物品。
她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令牌,然後隨意地將其放在手中,像擺弄一件玩具一樣把玩起來。
沐雨楊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予姍姍接過令牌,心中的一塊大石頭終於落了地。
他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然後緩緩開口說道,“城主大人,晚輩奉聖主大人的命令,特來邀請城主大人派遣強者前往相助”。
予姍姍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地看著沐雨楊,說道。“相助?你們二人這幾百年來不是一直待在墓畫城嗎?
以你二人的修為,在那墓畫城,難道還有什麼事情是你們解決不了的嗎”?
她的語氣雖然看似平淡,但其中的嘲諷之意卻不言而喻。予姍姍的嘴角甚至還不由自主地勾露出一絲不屑的笑容,那笑容仿佛在說。“就憑你們也敢來求我”?
她的眼神輕飄飄地瞟向沐雨楊,那眼神中更是充滿了濃濃的嘲諷,仿佛在看著一個微不足道的小醜。
然而,僅僅是這淡淡的一眼,並未散發出任何強大的氣息,沐雨楊卻已經是大汗淋漓,渾身濕透。
他感受著予姍姍那不屑的笑容和嘲諷的眼神,心中雖然惱怒異常,但卻絲毫不敢發作。
沐雨楊此時緊張得喉嚨發乾,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隻能暗暗地向上官翼城使眼色,那眼神仿佛在說,“你還愣著乾什麼,快上來幫我解圍啊”!
上官翼城心領神會,他慢慢地邁步向前,走到予姍姍麵前,然後恭恭敬敬地行了一個禮。
“城主大人,我們二人是奉聖主大人之命,前往墓畫城抓捕一名逃犯的。
然而……,然而……,”上官翼城的話到了嘴邊,卻突然變得結結巴巴起來,他的臉色也越來越紅,就像是被人當眾扇了一巴掌似的。
予姍姍見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容。她輕輕地端起茶杯,優雅地抿了一口,然後不緊不慢地開口說道。
“逃犯?我倒是已經接到了墓畫城城主傳來的消息呢”。
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卻帶著一絲讓人無法忽視的威嚴。上官翼城聽到這句話,心中更是一緊,額頭上甚至開始冒出了冷汗。
“而且不久前我得到消息,墓畫城護城衛損失了接近五萬,不滅境修士損失了接近三百人,踏天境修士隕落了接近三十人。
就連我派去鎮守在墓畫城的三位煉虛境界強者都隕落了”。
予姍姍的語氣很平淡,未見任何喜怒。但是就是這麼輕飄飄的幾句話,直接嚇得沐雨楊,上官翼城二人單膝跪地,開始求饒起來。
“城主大人,隻怪那逃犯太過狡猾,實力也是遠超不破後期!隕落這麼多護城衛,晚輩也是心疼不已呀”。
沐雨楊慌忙說道,生怕慢一秒,自己就要人頭落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