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深歎了口氣,說道:“你小子難道真如外麵傳言那樣,擁有仙兒血脈,又是先天之魂,否則怎麼能夠做出這麼多讓人無語的事情。”
華夏九訕訕的笑了笑,沒有回話,他雖然不是傳言所說那樣,但他的秘密卻比傳言中所說還要離譜。
一行四人進了大殿客廳,除羅格斯依然木偶一般站在華夏九身後,其他三人分主客落坐,傀儡侍女再次端上靈果靈茶。
華夏九抬頭看了一眼頭頂,給羅格斯說道:“設置禁製陣法,讓此處談話不要有任何泄露出去。”他看的自然不是宮殿玉頂,而是終年懸浮在紫幽派上空的那座紫幽寶山。
薛嶽和金一南見此,自然不會阻止,甚至都沒有說什麼,隻是目光灼灼的看著羅格斯,顯然對其布置陣法禁製極為好奇。
羅格斯沒有理會二人,答應一聲之後,直接拿出一張卷軸,掐訣彈出,化為一團紫光懸浮在半空,緊接著他念了一句奇怪咒語,一指點出,那團紫光瞬間變大,將客廳四人籠罩在其中。”
薛嶽和金一南二人在紫光將其籠罩的瞬間,均是臉色微變,然後卻是一幅若有所思之色。他們沒有任何不適,但魂識卻已經難以探出魂海。
他們魂識既然難以探出魂海,彆人魂識自然也難以進入這片紫光籠罩的範圍。
二名問道後期強者顯然首次見到這種禁製,均是好奇不已,頻頻向羅格斯打量了不停,心中對其來曆免不了暗自猜測一番。
但羅格斯自始至終都站在華夏九身後,布置完禁製之後,便一動不動,看起來和大廳角度中那傀儡侍女沒什麼兩樣。
華夏九也以魂識試過,然後又試著放出血君,等發現血君以難以離開魂海之後,不由心中一驚,一邊驚歎羅格斯所布置禁製的強悍,一邊也對接下來所做之事不會泄露出去放下心來。
他本來也不會如此重視,但在剛剛詳細了解了頭頂那紫幽寶山的情況之後,才生出這樣心思。
緊接著華夏九在薛嶽和金一南一臉疑問神色之下,手中出現兩個之前已經準備好的玉簡,彈向後者二人。
然後,華夏九深吸一口氣,神色凝重的說道:“師尊!金師伯!這玉簡中所含信息非同小可,您二位看過之後,一定要穩住道心,劍閣江寒樓在勾畫出自己道符的情況下,看過其中信息之後,直接道心崩潰,道符更是當場潰散。所以,您二位一定要有個心理準備。”
金一南和薛嶽二人接過玉簡,一聽華夏九所言,不由渾身一震,互視一眼後,但卻都沒有任何退縮遲疑之意,金一南更是一聲冷哼,說道:“什麼信息能讓老夫道心崩潰?老夫倒是想見識一下。”
薛嶽雖然沒有什麼,但看其神色表情顯然也是同樣心思。
二人沒有任何猶豫和畏懼,魂識探入看了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金一南和薛嶽二人先後身軀一震,身體均是微微顫抖,臉頰也有些漲紅。
華夏九想起當時江寒樓道心崩潰之前反應和二人有些相似,不由臉色一變,心中有些後悔自己是不是太心急了點。
他目光緊緊盯著二人神色變化,神色中滿是凝重的擔憂之色。
但直到二人先後睜開雙眼,都沒有出現如江寒樓一般噴血,道心崩潰的事情,不由長長鬆了口氣。
金一南眸中一片赤紅,站起身仰天長笑一聲,眸中滿是痛苦和仇恨之色。
薛嶽卻比金一南顯得要平靜許多,甚至在其眸中除了震驚之外,隱隱有一絲果然和恍然之色。但渾身上下氣息卻越來越冰寒,神色中殺機和仇恨已經滔天。
足足一炷香時間之後,二人才徐徐恢複平靜,將仇恨和殺機壓在心中。
薛嶽深深歎了口氣,有些自嘲的幽幽說道:“沒想到修道八百年,追求那長生飛升之道,到頭來卻隻是彆人果園之中一顆樹上的果子,一個豬圈中一頭待宰的豬。”
金一南卻有些不死心,死死盯著華夏九問道:“這些信息從何而來,可保證真實性?”
華夏九毫不顧忌二人感受,斬釘截鐵說道:“幽冥山韓星奎便是那羅刹界一位存在分身,一年多前想殺晚輩,結果反被晚輩所殺,並且機緣巧和之下,讓晚輩得到了他完整的記憶。”
說到這裡,華夏九停頓了一下,目光掠過二人,繼續說道:“並且晚輩在這一年多已經多方驗證,可保證剛才您二位所看絕對屬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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