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住他!”
兩個全副武裝的鋼鐵士兵追逐著一個衣衫襤褸、滿麵灰塵的十七歲的少年。少年飛快地在空蕩蕩地街道上往前跑,手中死死地揣著一條細長的盒子。
忽的,一束激光從少年臉旁劃過。
“蠢貨,這都打不中!”
“不行啊布克,他小子太靈活了,而且還那麼瘦,不好打呀!”
很快,兩名士兵把少年逼進了死路。
少年拔出激光刀,準備同兩個士兵進行決死的時候,發現激光刀隻有刀柄,少年反複按動開關,激光刀刃始終不亮。
“沒電了!”少年驚呼。
“舒琦,聽到了嗎,他的刀沒電了!”
“聽到了,他可是地衛黨人,而且級彆還挺高。隻要抓住他或者殺了他,咱們就發財了!”
少年扔了手中的刀柄,轉而抄起垃圾桶邊上的木棍。
“防護軍人絕不投降!!”說罷,少年朝著兩個士兵衝去。兩個士兵看到少年衝上來,紛紛開槍。但是少年的靈活性完全超乎兩人的想象,打了幾槍愣是一發未中,再加上少年和兩個士兵的距離本身就不遠,很快少年就衝到了他倆跟前。
少年一棍子就把舒琦打翻在地,舒琦慘叫一聲暈死過去。布克準備趁這時候把少年擊斃,結果槍卻沒有能量了。於是布克選擇趕緊撤離,於是他拔腿就跑。
少年撿起舒琦的槍,看到槍裡還有能量,便瞄準布克,一發激光直接把布克打倒在地。他跑上去,看到布克已經沒了呼吸,就把布克的槍也拿走。
“正好繳獲了兩把槍,還是淬火63激光槍。”
少年站起身,朝著昏死的舒琦補了一槍,舒琦中彈,一大口血噴出,也便死亡。
解決了兩個敵人,少年把槍藏在披風下,朝著目的地走去。
他獨自走在長安的街道上,寂靜一片毫無生機,很難想象這裡曾經是繁華的長安。少年每踏出一步,腳下的土地便似乎在顫抖,那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踩到了曆史的傷痕——三個人凝固的血跡,早已乾涸成暗黑色,如同大地上的傷痕,無聲地控訴著過往的慘烈。有時,一個不經意的踉蹌,他的靴底便會觸碰到一團突兀的白骨,或是已經腐爛、散發出陣陣惡臭的肉塊。
少年在地下室的門前輕輕扣響。
“暗號!”一道低沉的聲音從門的另一邊傳來。
“鐵流滾滾!”少年答道。
門後麵也做出回答:“淬火成鋼!”
接著門被打開,少年快速進去,然後把門閉上。
“諾康,你回來了!”主席賀卓華趕緊上前。
少年卸下披風,亮出了胸前的徽章:地球保衛黨。他把繳獲的淬火63激光槍放在桌子上。賀卓華見此,驚喜道:“嶽諾康同誌,這是你本次行動的額外收獲嗎?”
嶽諾康道:“差不多是這樣的。”
說完這句,嶽諾康從懷裡抽出那條細長的盒子,打開,裡麵是一幅圖。嶽諾康把圖鋪開在桌麵上,裡麵呈現了整個長安西部。嶽諾康取來一支筆,把上麵的一個學校圈出來,道:“我都調查清楚了。這裡,曾經是GXFD中學,從啟元二十三年宏係人入侵以後,這裡成了宏係人的一個臨時指揮所。目前來看,關中一帶大小事務,都在這裡決定。隻要拿下這裡,就有利於我們收回整個關中。”
“有道理。”賀卓華主席點了點頭。
“有個屁道理,怎麼拿下?你跟人家談判,讓人家離開嗎?”副主席凡坤麟嘲諷似得反問嶽諾康。
嶽諾康回答:“你說的是不可能的。況且目前敵強我弱,硬剛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