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良眯起眼睛,視野中,兩個人越來越近。
“他們這是要乾嘛?”
殷無涯道:“我能感受到淡淡的殺氣。”
“原來是來打劫的,真是兩隻不知天高地厚的小羔羊。”衛良咧嘴一笑,說起打劫,他也很有經驗。
“我不會插手。”殷無涯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靠你了。”
“真的?”
“給你一個英雄救美的機會,免得你心裡不平衡。”
“多謝。”
五分鐘後,兩人來到麵前。
王甲午喘著氣,眼裡迸發著豺狼一樣的光芒,蒼天啊,竟然還有一個女人,與上一個奸殺的母豬不同,這個女人一定很美,哪怕沒有看到對方的臉,隻是瞧見一道背影,多年的經驗就告訴他,這絕對是個漂亮的姑娘。
真他娘的有福了!
人生最快樂的事情是什麼?每個人的答案都不儘相同。對於王甲午來說,便是劫財之後還能順便再劫個色。
至於段玉山,也同樣興奮,那個男人身材很好,一定很耐打,說不定能打上一個小時,甚至更久,那可真是一件酣暢的事。
至於女人,他沒有多大興趣,他誌不在此,曾經發誓要打一輩子光棍,至於原因,則令人難以啟齒,十五歲那場群架中,他的小兄弟受了重創,從此再也舉不起來,這讓他很受傷,乾脆裝出一副不近女色的姿態。
那個傷害他老二的陰毒眼鏡男,段玉山至今記憶猶新,想起來都恨得咬牙切齒,甚至比捅死自己的那個小青年更招人憎惡。他想,既然是男人之間的決鬥,就要光明正大,你可以玩狠的,一刀子捅死我,沒關係,我反而當你是個爺們,但他媽打老二算什麼事兒?
“你們好。”那個男人微笑著,彬彬有禮的說出這句話。
“好,當然好,好的不得了,簡直是棒極了。”
王甲午望著女人的背影,暗自垂涎,這還是個古香古色的美人,青絲飄搖,衣袂輕舞,彆有一番風情,玩起來一定很有味道。
“好你媽個臭嗨。”
段玉山是個粗人,他明白自己是來乾什麼的,當然不會文質彬彬的與對方促膝長談,開場便擺出簡單粗暴的架勢。因為沉迷網絡,他的罵人風格自然也受到某上單選手的影響。
衛良不急不躁,微笑問道:“臭嗨是有多嗨?”
王甲午盯著那一抹殷紅的背影,淫笑道:“待會我會讓你嗨上天。”
“是麼?”
殷無涯緩緩轉身,麵容冷傲。
看到那一抹容顏時,王甲午傻了。
段玉山也傻了。
死一樣的寂靜,時間仿佛定格於此。
過了許久,王甲午拚命揉搓著眼睛,力道大的仿佛要把眼珠子扣下來。他一直以為“閃瞎了我的鈦合金狗眼”是一句誇張的話,現在終於明白了那種滋味。
世上怎會有如此美麗的女子!
怎麼會!
他又揉了揉眼睛,終於確定自己沒有看錯。
這他媽不會是在做夢吧?
從小到大,他見過的最漂亮的女人便是隔壁小張的媳婦,嘖嘖,那個小娘們,要啥有啥,怎麼看也看不夠。他想,既然自己姓王,就要發揮老王家的光榮傳統。在做了充足的準備後,他上門撩妹,然後被罵的狗血淋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