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丁無可奈何,隻能等母親睡著了偷偷跑出去,在沙發上湊合一晚。
過了幾分鐘,外麵沒了動靜,丁母應該是上床了。
丁丁沒有輕舉妄動,她知道母親睡眠不好,起碼再等半個小時才能睡著。
她很無聊,打算玩會手機,可心情亂的很,隨便看了兩眼就把手機關了。
過了一會,她打開台燈,偷偷觀察著衛良的麵龐。
他長得真好看,並非韓劇裡的那種小白臉,而是那種英俊的帥,怎麼也看不夠。
“哎呀,我在乾嘛?”
丁丁一陣害羞,又趕忙把燈關了。
她又想,天氣冷了,得幫對方把被子蓋好,彆著了涼。
有了這個理由,她又光明正大了開了燈。
既然是蓋被子,免不了肌膚接觸,她的手指蹭到衛良的胸膛,溫暖,結實,富有彈性。
她想,這就是胸肌嗎?
她伸出食指,在上麵輕輕點了點,又趕忙縮回手,一副謹小慎微,生怕敗露的樣子。
偷偷瞥了衛良一眼,對方仍沉沉的睡著,沒什麼反應,她膽子大了一些,摸了摸他的喉結,突出而堅硬,手感很奇妙,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為什麼是平平的呢?
她又輕輕撫摸衛良的胡茬,手指一陣酥癢。
衛良忽然翻了個身。
丁丁嚇壞了,趕忙正襟危坐,裝作一本正經的模樣。
過了一會,見對方沒什麼反應,她才舒了一口氣。
半個小時後,她覺得母親睡著了,便打算出去。
可走到門口,丁丁又猶豫了。
她想,沒日沒夜的學習,頸椎已經夠難受的了,為什麼還要睡沙發?我應該睡在床上,沒錯,就睡在那張柔軟舒適的床上。
可心裡另一個聲音告訴她,那個床上躺著一個男人啊。
沒關係,丁丁說服著自己,他已經睡著了,而且睡得很沉,根本不會發生什麼,明天五點我就早早起來,他甚至不會知道這件事。
另一個聲音說,那張床很小,不能擠下兩個人。
丁丁又對自己說,我很瘦,可以占下的。
另一個聲音說,他光著身子。
丁丁說,我穿著衣服就行。
經過一番思想鬥爭,她終於克服了心底的羞恥,撇開拖鞋,躡手躡腳的爬到床上。
丁丁蜷縮著身子,儘量不讓兩人有身軀上的接觸,事實上她辦到了,儘管這樣有些不舒服,但也好過被對方抱著睡。
怕什麼便來什麼,衛良一個翻身,下意識便抱住了她。
人在睡覺的時候會有抱東西的習慣,比如說抱被子,抱枕頭,衛良剛才無物可抱,現在卻擁簇到一抹嬌柔。
他迷迷糊糊的,也沒在意,繼續沉睡。
丁丁一顆心卻撲通亂跳起來。
她推了推衛良,那家夥很沉,根本推不動。隻好退而求其次,身軀往裡麵縮了縮。
可她後縮一厘米,衛良就前進一厘米,很快就被逼到牆角,退無可退。
丁丁恨不得咬他一口。
她對自己說,就忍他三分鐘,要是不放手,就把他推下床。
很快,三分鐘就過去了,衛良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丁丁又對自己說,最後再忍他五分鐘,到時他還不放手的話,就一定讓他嘗嘗苦頭。
可二十分鐘過去了,衛良仍舊保持著這個姿勢。
丁丁又生氣又害羞,終於決定叫醒對方。可轉過頭,借著皎潔的月光,她看到,衛良睡得那麼安詳,實在不忍破壞他的好夢。
畢竟她是個善良的姑娘。
倦意襲來,她眼皮發沉,漸漸也進入夢鄉。
好夢不長,丁丁朦朧中感覺一隻手伸入自己的衣服內,正輕柔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