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彆的意思,就是怕你熱。”
“虛偽。”
“老穿一件衣服太死板。”
“你管不著。”
“這也不衛生,要勤洗勤換。”
“道袍由真靈演化,不染纖塵。”
“好吧,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想看看你,反正附近又沒人,要不就脫了衣裳讓我過過癮?”
殷無涯氣急,來了一記下勾拳,精準打在他的腹部。
衛良捂著肚子,吃痛道:“開個玩笑嘛。”
殷無涯憤憤然道:“以後不許亂說!”
衛良老實巴交的點頭,一幅低眉順眼的模樣。一邊道歉一邊接近她,離得很近了才露出狐狸尾巴,一把將她摟入懷中。
殷無涯慌亂捂住嘴巴,她被輕薄過很多次,捂嘴幾乎成為條件反射。
衛良早就猜到她會這樣,卻並不打算接吻,而是另有目的。
他用出了江湖失傳已久的絕學——抓奶龍爪手。
左手覆在一團柔軟之上,輕輕捏了捏,大小適中,手感極佳,正是他最喜歡的類型。
殷無涯鳳目大睜,身子緊緊繃著,腦海一片空白,被捏了好幾下才回過神來。
轟!
真氣噴薄,將衛良彈飛。
他如一顆出膛炮彈,快速射向天際,無儘狂風在耳邊呼嘯,趕忙展開火蟬翅,掙紮許久才堪堪穩住身形,頭腦一陣眩暈。
他頗為無奈,要不要這麼誇張,隻是摸了一下胸而已,又不會懷孕,反應也太過激了。真要嘿咻的時候還不得被活活打死?
飛回原地,早已沒了殷無涯的影子,估計臉皮太薄,又跑了。
衛良回憶起剛才的觸感,暗自評估,一個殷殷約等於兩個丁丁。嗯,就是這樣。
說起丁丁,他打算回小木屋看看,說不定那個姑娘還傻傻等著自己呢。雖然他知道這是主觀的臆想,卻還有那麼一點點微小的可能。
他等了會兒,殷無涯沒回來,衛良知道她是個非常保守的人,估計需要一段時間來平靜,便留下一張字條,獨自離開。
高層冒險者可以隨意出入低層,衛良與塔靈溝通,便傳送到了第二層。
來到這裡之後,塔靈道:“完成三場死亡遊戲,你已經有了晉升第四層的資格,我可以滿足你一個小小的願望。”
衛良暫時還沒想好,打算以後再說。
放眼望去,一片蕭索,無邊無際的灰草與青天相連,往昔畫麵浮現,唯有傷感與懷念。
他快速疾馳,期間遇到幾個冒險者,用羨慕的眼光望著他。這種感覺,就像初二的學生羨慕初三的學長。殊不知,初三的學長卻羨慕高一的前輩,高一的前輩羨慕大學的前輩,大學的前輩羨慕參加工作的前輩。
而參加工作的前輩,反而懷念幼兒園的時光。
衛良經常會想,人活著究竟為了什麼?這是個深奧的問題,他百思不得其解。直到前年遇見一位老友,那是個很有智慧的人,告訴他,人活著根本沒有什麼意義,今天看起來天大的事,十年後再看也是過眼雲煙。我們隻是為了活著而活著,僅此而已。
來到小木屋,他沒有看見丁丁,卻看見一個男人。
“你是誰?”衛良微笑著問。
“你又是誰?”夢長空皺著眉頭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