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屋內的二氧化碳含量太高,窒息感逼迫他醒來,眩暈感依舊存在。
他憑借毅力爬到窗戶旁邊,艱難打開窗子,外界的空氣才能進來。
大口吮吸著新鮮空氣,終於得救。
薑沅收拾好自己,晚宴盛裝出席,不過她的身側沒有出現衛梟,兩個人隔著人群遙遙相望。
目的明確,為了中標。
楚茵打扮得像一隻花孔雀,在會場裡到處尋找賀川。
“都和你說了,今天晚上的晚宴很重要,你還沒有通過我爸爸的考察,彆忘了,上麵的人怎麼說的。”
她沒精力去計較白天的時候賀川的電話怎麼也打不通,催促他趕緊過來。
今日到場的全都是商圈大亨,要是以前,他們根本沒有機會接觸到這些人。
這也是她磨了好久,蘇連城才答應的。
這不像平常富家公子小姐的聚會,而是有技術含量的交流投資會,也是難得的交際會。
楚茵就是眼紅,憑什麼薑沅能夠得到晚宴的邀請函,自己現在已經是蘇家千金了,依舊不能得到邀請函,隻能動用關係。
她一生都逃脫不了薑沅的陰影,以前是,現在也是,未來更是。
扭曲變態的攀比心理讓她逐漸麵目全非,什麼事情都要和薑沅爭個高下,可惜薑沅都不把她放在眼裡。
看向她的眼裡,永遠都隻是戲謔淡漠,根本不把她當作對手?
賀川強撐著身體的不適往會場趕,卻被保安攔在門外。
“讓我進去,我也是受邀嘉賓。”
賀川頭疼,這些沒眼力見的保安,等他躋身上流社會,一定會狠狠報複那些看不起他的人。
“對不起,先生,請出示你的邀請函,不然我們沒辦法放你進去。”
不苟言笑的保安站在會場門口的左右兩側,一看就是經過專業訓練的,健壯的身體形成一堵人牆,結結實實擋住賀川的去路。
賀川拿不出邀請函,因為他和楚茵隻是蘇連城的附庸,楚茵跟著蘇連城進場,他因為遲到所以現在僵持在原地。
試圖說好話讓保安放自己進去。
“兄弟,我是賀川,蘇連城的準女婿,蘇連城你們認識嗎?就放我進去,我一定叫我嶽父提拔你們,隻做個保安,有點可惜了。”
兩個保安油鹽不進堅持見到邀請函就放他進去。
賀川被兩個人的公正無私給激怒了,失控地準備破門而入。
缺乏鍛煉的賀川根本就不是兩個健碩保安的對手,他們根本不需要動手,賀川撞上來就被彈到了地上。
狼狽不堪的模樣引得來來往往的賓客駐足觀看。
能出席這次晚宴的都是大人物,賀川極力克製著自己的情緒,不能再給自己製造負麵新聞了。
“你可以進去給我傳個話嗎?找蘇心怡,說賀川到了。”
賀川從地上爬起來,身側捏緊的拳頭能映照出他現在內心隱忍的怒火。
“不可以,不是什麼阿貓阿狗都能進去的,彆打擾了大人物的雅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