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說了,無話可說,下次再想靠近我,後果隻會更慘。”
薑沅沒病毒陪他上演糟糠妻等待窮困潦倒的丈夫東山再起的諷刺戲碼,競標開始了。
她有更重要的事情。
大亨們移步到內殿,落座之後,競標正式開始。
“五千萬。”
薑沅第一個舉牌,機不可失,她故意露出無名指上的婚戒和腕間衛家祖傳的手鐲。
是她太天真了,現在想明白了,有關係為什麼不用。
動用衛家的關係,這次競拍很順利。
大廳裡,楚茵正糾纏著賀川。
“賀川,你什麼意思?!你彆忘了,我們可是一條船上的!”
像一個瘋子,賀川看著這張臉,心裡生出厭惡。
楚茵已經變了,或許她本來就是這樣的人,以前自己識人不清,才被蒙蔽雙眼。
“我叫你彆鬨了,你不嫌丟人我還嫌丟人,你現在代表的是蘇家,把蘇連城惹生氣了,你我都不好過,還有上麵那位,能不能清醒一點。”
賀川把她拉到樓梯間,爭吵的話語有太多信息量,被有心之人聽了去隻會給自己製造不必要的麻煩。
“你還愛我嗎?”
楚茵猙獰的表情,隻想要得到一個答案。
佩服楚茵的腦回路,在大事麵前糾結情愛,難成大事。
但是為了安撫楚茵,他還是昧著良心說了謊話。
“我愛你,但是你彆鬨,我有我的計劃。”
“可你剛剛為什麼還要去找薑沅,當著那麼多人的麵子讓我難堪?”
楚茵不信。
“我有我的安排,你就做好蘇家的千金就好了,給我傳遞消息,做好這一點。”
賀川對她不抱任何希望,這不是他第一次後悔。
後悔沒有好好珍惜薑沅,傷了薑沅的心,讓自己落得個看人眼色過活的後果。
迫切想要翻身,賀川不講究方式方法,隻注重結果。
他堅信,隻要最後自己成功絆倒衛梟,薑沅又會回到他的身邊,像以前一樣愛他。
“賀川,你最好彆耍花樣,我要是不好過,你也彆想好過。”
楚茵放狠話,試探清楚賀川的心,她決心不在這方麵枉費心思。
她隻想要錢要權,隻有實在的東西才能給她安全感。
兩人不歡而散,等到賀川趕到招標會場,早就人去樓空。
回彆墅的路上,衛梟按捺不住地把大手伸進薑沅單薄的衣料。
“衛梟!”
薑沅驚呼出聲,衛梟現在是越來越放肆了,不分場合就開始不老實。
可見識過陸沉不安分的眼神,他心頭的怒火急需發泄。
好不容易得到的玫瑰,被彆人惦記,他真想把薑沅揉碎,完全占有她。
“沅沅,你不能看彆人,不能看陸沉。”
聽著衛梟喘粗氣的呢喃,手上的動作也不停,薑沅反應過來是陸沉讓他吃醋了。
外表高冷禁欲的總裁竟然是個大醋壇子,不知道是身體的癢還是想到這個事情想笑,薑沅哈哈大笑。
前麵的司機沒忍住往後視鏡瞟了一眼。
隻是一眼,就看見了不該看見的東西,自覺伸上擋板,專心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