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衡牽著林晨藝的手,帶著她往外麵走,林晨藝臉上的震驚久久不能回神。
擅長八卦的她已經嗅到了一絲八卦的味道,薑沅很有可能就是蘇家的真千金。
這樣薑沅的激烈反應才說得通。
蘇家,劉奇已經被楚茵派人控製住。
昨天書房桌子上的那份親子鑒定也已經被她燒得一乾二淨,這下她就能完完全全地掌握蘇家了。
就連陸沉,她現在也不怕了。
賀川聽見消息趕來蘇家,卻被楚茵帶著人拒之門外。
“讓我進去,茵茵。”
賀川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變故發生得太快了,沒想到楚茵這麼快就成為了蘇家的繼承人。
“嗬嗬,現在知道求我了?你忘記你是怎麼威脅我的了嗎?賀川,你知道嗎,從始至終我都沒有看得起你過。”
楚茵脖子上正戴著昨天晚上蘇連城送她的祖母綠寶石,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出高貴優雅的光芒。
她把玩著手上的鴿子蛋粉鑽,時不時舉起手來仔細端詳,卻一個眼神也沒有給賀川。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說出來?!”
賀川被逼急了,嘴上沒個把門。
楚茵把他帶到了書房,生怕隔牆有耳,抓住自己什麼把柄。
“說吧,你要什麼。”
楚茵把腿搭在蘇連城生前簽署文件的桌子上,昨天的狼藉已經被下人收拾乾淨了。
一切都恢複如初。
“怎麼,皇冠戴久了,真以為自己是公主了?”
賀川扯了扯自己的領導,譏諷道。
“至少我有皇冠,你什麼也沒有。”
一語中的,挑明了他們倆現在截然不同的處境。
賀川在刀尖上舔血,而她,早就不用考慮這些問題了。
發現楚茵沒有以前好擺布了,賀川搬出陸沉。
“你就不怕陸總趕儘殺絕?”
楚茵被他給逗笑了。
“哈哈哈哈哈哈,我可以全身而退,而你,陸沉的死士,早就把身家性命托付給了一個不了解的人。賀川,你沒有以前聰明了。”
金屬紐扣在燈光照射下泛著詭異的黃光,賀川盯著眼前人,突然醒悟,自己好像一直在被她利用。
“我們結婚了。”
殺手鐧一出,賀川以為楚茵會無話可說,乖乖就範,可他忘了,和他領證的是楚茵,而麵前的是蘇心怡。
“記住,我叫蘇心怡,楚茵是誰?賀先生說笑了。”
一聲賀先生,拉開了他們的距離。
“既然沒什麼事,那就慢走不送,我府上待會兒會來很多人吊唁,我沒有精力單獨照顧賀先生。”
楚茵起身,微微俯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逐客的意思很明顯了。
儘管賀川不情願,還是被蘇宅的傭人駕著抬出了蘇宅。
這下是真的被逼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