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啊秦淮茹,你這算盤打得可真精啊!”
白香蕊的話,像是一把把尖刀,狠狠地紮在秦淮茹的心上。
秦淮茹的哭聲戛然而止。
她抬起頭,滿臉淚痕地瞪著白香蕊,眼裡充滿了仇恨。
“你……你胡說!我沒有!”
“沒有?”白香蕊嗤笑一聲,根本懶得跟她爭辯。
她轉過頭,看向嚴主任,表情倒是坦然了許多。
“主任,我承認,我確實是為了自己才把秦淮茹給說出來了。”
“但是!”白香蕊話鋒一轉,眼神變得銳利起來,
“難道不是因為秦淮茹做了那樣的事,才會被我舉報嗎!”
後她轉頭看向秦淮茹,氣道:
“再說了,咱們倆都是一樣的身份,誰也彆說誰更高貴。”
“憑什麼好事兒你占了,倒黴的時候就想讓我一個人扛?”
“我不好過,你也彆想好過!”
“秦淮茹,你今天落到這個地步,就是活該!”
秦淮茹被白香蕊懟得啞口無言。
她死死地咬著嘴唇,胸口劇烈地起伏著,像是氣得快要爆炸了。
“你血口噴人!”
憋了半天,她才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我什麼時候跟你打聽過周瑞祥的事了?我什麼時候拿他的錢和票了?”
“白香蕊,你少在這裡含血噴人!”
“你就是嫉妒我!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現在出事了,你就想拉我下水,你好歹毒的心啊!”
秦淮茹徹底豁出去了,也不哭了,也不裝可憐了。
她指著白香蕊的鼻子,破口大罵起來。
反正臉已經丟儘了,還怕什麼?
白香蕊聞言,不怒反笑,抱著胳膊,一臉的鄙夷。
“拉你下水?秦淮茹,你配嗎?”
“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是個什麼德行!”
“就你這樣的,也值得我拉你當墊背的?”
她頓了頓,嘴角的譏諷更濃了。
“再說了,我需要胡說嗎?”
“那天在倉庫,周瑞祥讓你過去,你是怎麼說的?”
“你當時可是滿口答應,高高興興地就去了!”
“我可是在窗戶外麵看得一清二楚!”
“你說你是被迫的?誰拿刀架你脖子上了?”
“你分明就是主動湊上去的!”
這話一出,秦淮茹的臉色“唰”的一下就白了。
她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瞬間炸了毛。
“你……你偷看我!”
“你個不要臉的賤人!居然偷窺!”
這下,她連最後一塊遮羞布都被扯了下來。
所有的偽裝,所有的委屈,在這一刻都化為了滔天的憤怒和怨毒。
“我跟你拚了!”
秦淮茹尖叫一聲,像個瘋子一樣,張牙舞爪地就朝著白香蕊撲了過去。
白香蕊也不是什麼善茬。
她早就看秦淮茹不順眼了。
這個女人,又當又立,最是惡心。
眼看秦淮茹撲過來,她冷笑一聲,不閃不避,直接迎了上去。
“拚了?好啊!我倒要看看你秦淮茹有多大本事!”
“撕爛你的嘴!看你還敢不敢胡說八道!”
“你個狐狸精!掃把星!都是你害的!”
“你才是狐狸精!你全家都是狐狸精!自己犯賤還想賴彆人!”
“我打死你!”
“誰打死誰還不一定呢!”